。”林妙熙打了個哈欠,看著許敬賢問道:“不是說九點到家嗎?”
“路上遇到點事。”許敬賢沒有多做解釋,對她伸出了一隻手:“睡覺。”
林妙熙將小手遞到他大手中,俏皮的勾了勾他的手心,眼神略顯嫵媚。
她要把懷孕期間沒做的都補起來。
兩人進房間奔床而去,疊疊不休。
許敬賢衝洞消費好幾億的時候,車承寧則正在跟國會議員樸鍾國約會。
約會地點是一傢俬人會所。
“車部長,快來快來,可是等你好一會兒了,菜都涼了。”看著姍姍來遲的車承寧,樸鍾國笑呵呵的招手。
其實他現在很憤怒。
因為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前幾天還對他畢恭畢敬,唯唯諾諾的車承寧今天就突然抓了他兒子,他肺都要炸了。
但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他只能先強壓著怒火打探。
車承寧大步過去,毫不客氣的拖開椅子一屁股坐下:“我讓你等了嗎?”
樸鍾國被懟得愣了一下。
“樸議員,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談條件的,就是想告訴你沒得談,以後別再騷擾我!”車承寧冷冷的說道。
樸鍾國徹底懵逼了,這傢伙是有了什麼厲害的靠山,所以才敢秉公執法抓自己兒子,所以現在才敢懟自己?
想到這裡,他頓時有心試探,玩笑似的說道:“車部長變化倒是不小。”
你過去在我面前可是卑躬屈膝啊。
“還他媽不是你們逼的。”車承寧自從破罐子破摔開始擺爛後已經百無禁忌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國會議員逼我,警察廳長逼我,許敬賢也他媽逼我,老子不陪你們玩了!老子現在只按法律辦事,怎麼爽怎麼來!”
樸鍾國一怔,突然明白,這傢伙不是找到了厲害的新靠山,是瘋了啊。
“車部長,你還年輕,未來的路還很長,不可自暴自棄啊。”得知對方沒有靠山,樸鍾國又開始拿架子了。
“去你媽的!”車承寧直接端起一杯酒潑在他臉上,起身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老子敢這麼做,就已經不在乎前途了,還想用這拿捏我?你他媽找錯人了,老東西,不知所謂。”
樸鍾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面部肌肉微微顫抖,死死的盯著車承寧,咬牙道:“我兒子被判,我發誓你也不會好過,不要前途,總要命吧。”
他老來得子,且就這麼一個獨子。
“別想著對我玩肉體消滅那套。”車承寧冷笑一聲,嘲弄道:“我要是有三長兩短,你就是首要嫌疑人,檢方是不想得罪你,但你敢殺檢察官就是得罪整個檢方!信不信你肯定會給我陪葬?這麼一想,那我也賺大了。”
檢方內部鬥爭厲害,但涉及集體利益和集體權威的情況下是很抱團的。
他們甚至敢抱團起來懟總統。
更別說區區一個國會議員了。
憑他檢察官的身份和權力,只要不在乎前途和命,基本就是無敵之身。
“你!”樸鍾國目赤欲裂,氣得渾身直哆嗦,但卻偏偏被這瘋子嚇住了。
“我本有大好前途,要不是你那個傻逼兒子撞死人逃逸,你他媽還逼我不起訴他,我會到這地步?你居然還想讓他出來,老子偏要送他進去!”
車承寧雙手撐著桌面,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沉聲說道:“我現在每多活一天都當最後一天,什麼國會議員,警察廳長,明星檢察官,去你媽的!以後只要誰惹我,我他媽就咬死誰。”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我說的!”
話音落下,他端起樸鍾國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擦了擦酒漬轉身離去。
直到車承寧離去,樸鍾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