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脖頸,略微突出的喉結,掌下的身體即便是隔著他僧袍,也傳遞著熱量,溫和如初,似乎不曾有過任何的改變。
他收斂了自己過於放肆的目光,也將自己的手掌收回來,站直了,揉揉太陽穴,便道:“大多數的人,可活不到那麼久……你說殷姜如何了?”
很想直接告訴他,殷姜早已經魂飛魄散——可是非說不出口,於是他只道:“不知。”
當初枯葉禪師也去了罪淵,可最終的結果,沒有人比小自在天這邊的人更清楚了。沒出三天,那代表著他生機的佛珠,便已經碎裂在了香案之前。殷姜修為不如當初的枯葉禪師,早在她消失的娜一顆,悲劇便已經註定。
是非原本也應該為此感到悲慼的,可興許是見過的慘烈場景太多了,見到殷姜之事,除了心頭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