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棒……白糖冰棒……好好吃……”
安南秀在說夢話,李路由才發現她死死地攥著他的手指頭塞在嘴裡吸吮著,一會兒就用牙齒咬一下。
難怪感覺手指頭麻麻癢癢的,李路由手指頭傳來她舌尖和唇瓣獨特的觸感,有些癢,也有些舒服。
李路由身體的感覺漸漸清晰,低下頭去看了一眼,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安南秀完全是趴在他身上躺著,一隻手緊緊地攥著李路由的手,另一隻手卻是摟緊了李路由的脖子,她的睡衣褪到了肋骨以下,那一對安南秀一直夢寐以求的大白兔壓迫著李路由,李路由低頭也看不到那大白兔紅豔豔的眼睛,可是擠壓之後愈發顯得飽滿豐碩的形狀完整地呈現出來,在她那精緻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襯托下,薄被下的女子胴…體似乎一絲不掛。
安南秀還穿著睡衣,只是她在睡覺的時候被太小號的吊帶睡衣繃的不舒服,兩隻手臂從吊帶裡鑽了出來。
李路由一隻手按在她的後背,另一隻手卻是放在她翹挺的水蜜…桃上,不像以前的安南秀,李路由兩隻手就可以捧著她的小屁股,現在卻擠的滿滿的要從他的手指縫裡盈出來似的。
手心熱熱的猶如火燒,溼漉漉的讓人好像沙漠旅人在感覺到溼氣了以後,想要尋找另一處水源似的。
李路由趕緊小心地抱著她轉了個身,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就往床下跳。
“咳……”
李路由只覺得喉嚨上一緊,馬上咳嗽起來,然後他才發現自己脖子上被繫了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端系在安南秀另一隻手上。
安南秀被扯了一下,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擦了擦眼睛,迷迷糊糊地望著李路由:“我的冰棒呢?”
安南秀對李路由可是沒有半點防備心思,晨光下那一對完美形狀的豐滿酥雪一跳跳地輕輕顫動著,展示著年輕女子熟媚和青春混合的美。
李路由連忙拉著被子給她遮住。
“我的冰棒呢?”安南秀的嘴唇動了動,還是沒有怎麼清醒,“你吃了嗎?”
“上哪有冰棒去?你那是做夢,咬的是我的手指頭。”李路由看著她這樣迷糊,除了身體變大號,和往常還是那樣一般無二。
“噁心死了。”安南秀面無表情地說道,“難怪超市裡邊有賣白糖冰棒,牛奶冰棒,還有李路由口味的,我怎麼選了李路由口味的?一點都不好吃,我要吃白糖的。”
李路由知道她說的是做夢,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繩子:“你這是幹什麼,快點解開!”
那根繩子不是普通的繩子,李路由拉了拉,即使以他的力氣,這根繩子都是紋絲不動,根本解不開。
“不解,你昨天答應做我的召喚獸的。”安南秀還記得,李路由不要裝作她不提這種事情就沒有發生一樣。
“蘇幕遮都死了,還要我當你的召喚獸幹什麼?更何況你已經有秀秀了,做人要專一。”昨天那是危機關頭,只要能夠幫助安南秀,李路由什麼都願意,可現在不同了,更何況召喚獸的待遇居然是這樣,誰受得了?
“秀秀太笨了。”安南秀不樂意。
“那你也不能把繩子系我脖子上,和狗一樣,你又打算侮辱我了是不是?”昨天晚上兩個人才親親密密地溫馨,李路由沒有想到安南秀趁著他睡覺,居然暗算他。
安南秀解開系在自己手上的繩子,也系在自己的脖子上,“沒有打算侮辱你,只是不許你離開我超過兩米的距離。”
李路由看著安南秀,安南秀也望著他,安南秀覺得這樣很好,李路由卻沒有辦法接受,兩個人的脖子用繩子連線在一起,這……這算行為藝術?
“你知道丈夫嗎?”
安南秀想了想,臉頰羞紅,“我才不要和你結婚,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