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咳嗽,撫上了我的手拍了拍似在安慰,舉手投足中滿是桂花香……
我疑了,只拿眼啾啾他,“芳華,為何你吃藥卻總不見好?”
他淺笑,轉身不搭理我。
竹桌上,擱著無數張宣紙,還有研磨好的墨與筆一支。
我也斜一眼,哼了一聲。“天天見你從櫃子裡抽宣紙,卻不見你畫,真糟蹋了。”
他嘴一彎,把筆往我身上一遞,“你來。”
來就來,誰怕誰。
我挽袖子,筆執在手裡,宣紙這麼一鋪,可是描誰呢?
他俯身端著碗藥小心冀翼地走了過來,望著我笑,藥還為入口就捻著桂花含著,像是吃糖一般。
這個人……似乎極怕苦。
我笑了。
他察覺了,掃我一眼,“你笑什麼,別以為你笑得好看,畫個鳥我也能把它說成鸚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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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居然……會說笑話了,雖然並不是那麼好笑。
他低頭,捧著藥,輕輕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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