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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的意境只能領悟到第四式,後面的五式也就無從談起了。如同往常一樣,成歌起手隨身,行雲流水般的散手在手中穿花扶柳一樣的綻放,流暢隨意。

不過盞茶的時間,這一套蒼雲散手在成歌的手中已經來來回回的施展了三趟,成歌收手而立緩緩吐納吸收晨間最為澄淨的天地靈氣。隨著成歌的吐納,絲絲縷縷的霞光也從西極天金上進入成歌的體內然後融入成歌的靈力之內消失不見。

朝陽的漸漸升起,演武場上晨練的人也越來越多,雖然沒有黑袍人的要求,但是醉心於修為的人也不少。畢竟像宋塵那般妖孽而又懶惰的人才,真是不多見。

一切依舊往常的摸樣,成歌進入文殿之中,不過這次成歌可是沒有去誦讀經書,而是直接去找六樓的王老頭。王夫子在成歌的心中一直是如同鄰家普通老頭的做派,但是絲毫影響王夫子學識淵博修為深厚的形象。

已經足足有大半年的時間沒有見過王夫子了,成歌還真是有些挺想念這可愛的老頭了,或者說挺想念王老頭的黃酒了,在心中也有一點點的愧疚。想到這,成歌涎水不由得在面前拉出了一條條的銀絲兒。而且王夫子不僅給了自己那無名的法決帶自己走上了修行之路,而且還送給了自己一張山河符,在成歌的心中分量算得上是極重的。

成歌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想著是不是趁著王老頭還在打坐或者偷懶睡覺的時候再次捉弄他一番。等到離王夫子的房間禁了的時候,成歌放慢了腳步收斂了呼吸,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

成歌悄悄的把房門推開一個小縫兒,然後將腦袋探進去準備看王夫子在什麼地方時候,被自己推開的房門似乎是很久沒有開啟過一樣落下了一蓬灰塵,將成歌給嗆了一個翻白眼兒。成歌急劇地咳嗽著,然後帶起的風將屋內帶起了更多的灰塵,一時間屋內變得烏煙瘴氣。

等到成歌捂住口鼻停止咳嗽的時候,屋內卻靜悄悄的靜得有些可怕,好像是這屋內從來都沒有過人一般。成歌的心咯噔一下子沉到谷底,該不會老頭兒除了什麼事兒了吧?想歸想,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徹底的推開房門卻發現屋內沒有任何一個人。

不光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就連一隻鬼影子也沒有,有的只是因為成歌推門而變得烏煙瘴氣的屋子和還未曾有變化的厚厚的灰塵。成歌走進屋子,走到窗邊的桌子上,伸手在桌子微微一抹,足有半寸後的灰塵,成歌暗暗地嘀咕了一聲:“還沒發現王老頭有這麼邋遢,怎麼落了這麼厚的灰塵還不清掃一下?”

不對,成歌忽然發現了反常的地方,就在成歌剛剛右手抹過的桌面上兩隻酒杯和一個玉釜赫然在目。成歌的心裡咯噔的一下,一股冰寒的氣息將成歌包裹得嚴嚴實實地完全透不過氣來。

當日溫酒賞雪的一幕幕一下子浮現在成歌的腦海中,一道閃電一下子出現在成歌的腦海中:當日離開的時候,自己手中的那隻酒杯就是如此擺放的。成歌記得自己當日離開的時候,王夫子酒杯中還留下了自己斟滿的最後一杯的黃酒,王夫子卻斟而未飲。拿過那擺放在夫子位置上的酒杯,雖有厚厚的灰塵但那滴滴酒痕還清晰在目。

猛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成歌快步走到那紫檀木的書桌上,一卷攤開的墨寶還攤在桌上,在一旁的筆架上一支樸實無華甚至磨得有些微微發禿的毛筆還散著微微墨色豪光。成歌一下子如遭雷擊,愣在當場。

“王老頭,在不在啊?”

“誰啊,如此無禮,敢打攪夫子的清夢。看我不用這戒尺好好打他三百下,看他還敢不敢再招本惹夫子。”

“什麼王老頭,要叫我王夫子。”

“你說你小子來就來吧還不打招呼,不打招呼也就算了,我也就習慣了。可是你小子竟然敢和我的酒,你信不信我”

“你小子,還真是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