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了。”
“知道了。”
筱雅一邊笑著一邊離開,又差點被沙發絆倒。
忻顏和少飛看著她,皆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筱雅走後,少飛走到忻顏面前,依舊笑得和風霽月:“忻顏,好久不見了。”
忻顏微微一笑:“我是專程回來恭喜你的。祝你們幸福,少飛。”
“謝謝,”少飛上前輕輕抱了抱她,鬆開後又說,“這些年,你都去哪了?”
忻顏悶頭想了想:“西藏,新疆,雲南,廣西……”
少飛笑起來:“看起來你過得真不錯,走南闖北的,都快把大半個中國都遊遍了。”
忻顏也笑:“醫生說我的腿剛康復,應該多走走,沒想到就越走越遠。”
兩個人站著閒聊了幾句。
後來,忻顏轉身離開的時候,少飛突然在她身後說:“忻顏,其實哥一直都沒有忘記你。”
她腳步頓了一下,最終什麼也沒說,就這麼離開了。
忻顏沒有出現在少飛的婚禮上,當面送完祝福後,她就離開了酒店。
攔了輛計程車,她正準備鑽進去,忽然被一隻手猛地扯住了。她後退了一步,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轉頭一看,是安誠。
他微微喘息著,一路奔波過來,頭髮已然凌亂。
還是那般挺拔,簡單卻剛毅的面容。
三年不見,他比想象中更成熟了些。
只是做的事依舊那麼幼稚。
扣著她的手腕,連句招呼都不打,就不由分說地扯著她走。
剛才少飛給安誠打電話,告訴他說忻顏出現了,安誠匆匆忙忙就從酒店裡奔了出來,顧不得其他。他心裡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他要見她,不能讓她離開。
還好沒有太晚,他恰好來得及抓住她。
忻顏被他帶著走,看著他清俊的側顏,輕輕喚了聲:“安誠。”
他身子一僵。
那是他日夜思念中的聲音,跟想象中一樣,如煙似霧。
腳步卻沒有停,面容也很清冷:“你就這麼不打聲招呼就走了?”
她說:“我跟少飛說過了。”
他近乎咬牙切齒,聲音又冷了幾分:“我說的是我!你一走就是三年,一點訊息都沒有,好不容易出現了,又想一走了之?我告訴你,陸忻顏,你休想。”
忻顏一怔,繼而不由輕笑起來:“安誠,你怎麼還是那麼幼稚。”
安誠冷著臉,將她扯進自己的車裡,狠狠地關上車門。
車子飛速地行駛起來。
忻顏側著頭問安誠:“你要帶我去哪裡?”
他言簡意賅地回:“回家。”
車窗外的景緻不停地變換,樓房忽高忽低,忽密忽疏。隨後,車子轉入了一條悠長安靜的林蔭道。安誠家就坐落在前方,在那一片被茂密的植物完全掩蓋起來的高檔住宅區中。
忻顏看著窗外,心想,這裡竟然一點都沒有變樣。門衛依然是那身深藍色的制服,見到安誠的車子會敬禮,稍顯不倫不類。周圍的門店寫的都是英文名字,因為這裡住了很多外國人。再往西一點,有一處足球場,那裡能看到很多外國小孩和他們的父親。附近還有一座不算很大的天主教堂,紅牆尖頂,很漂亮。
進了家門,一隻金毛犬開心地朝安誠撲過來,站起來足有半個人高。
安誠拍了拍它的頭,讓它舔了舔他的手。
後來金毛犬注視到一旁的忻顏,好奇地在她身上嗅了嗅,搖著尾巴,表現地很友好。
忻顏微微有些詫異:“你竟然養狗了?”
安誠摸著金毛犬的毛,笑了笑:“一個人在家無聊,多個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