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一個人?”忻顏也蹲下身,摸著金毛犬的頭,似笑非笑地說,“安大公子,你身邊什麼時候缺過女人啊,怎麼會淪落到養只狗來陪你。你開玩笑也不找個好笑一點的。”
安誠有些氣結。
三年不見,她還是跟個麻繩似的,只知道跟他擰著說話。
遂沒好氣地說:“養狗比養女人好,有些女人說走就走,狗最起碼知道念情。”
忻顏聽出他話裡的意思,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又說:“它有名字麼?”
“提拉米蘇。”
忻顏微怔。
提拉米蘇,帶我走。
半晌過後,她捧著提拉米蘇的臉,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可憐的小金毛,跟了個不靠譜的主人,給你起這麼個難聽的名字。”
“陸忻顏!”他氣得喚了聲。
忻顏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嗯?”
安誠扳著她的肩膀,毫不溫柔地堵在房門上,俯下身,鼻尖抵住她的:“我們好歹三年沒見了,還沒好好敘敘舊呢,你就這麼想惹怒我?”
聲音有幾分魅惑,還有幾分危險。
忻顏嘴角斜斜一揚:“是你太容易生氣了。”
他平靜地看了她一會。
一雙碧玉般的眸子裡,倒映出他漆黑的雙瞳。
良久,他亦悠遠地笑了:“那我們就看看是誰最先被惹怒吧。”
說完,就毫不猶豫地將雙唇印在了她的唇上。他的唇滾燙,而她的唇冰涼,交融在一起,像是要把對方吞噬。他原本只是想淺嘗輒止,可是懷裡的那個人他思念太久了,一旦觸碰,就像是在柴火上澆了油,將那把火騰地推高。他忍不住深吻下去,一寸一寸將自己的溫度侵略至她的國度。而她既不回應,也不掙扎,任由他在她的唇上輾轉肆虐。
一旁的提拉米蘇見沒人搭理它,不滿地叫起來。
安誠被它的叫聲擾了興致,不滿地低聲咒罵了句。
這才鬆開了她。
才發現她正閉著眼睛。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滿臉的緋紅,微微喘息。
紅唇嬌脆欲滴。
他再也按耐不住,將她抱了起來,向臥室走去。
提拉米蘇跟過來,他重重地關上門,將它擋在了外面。
抱著她順勢倒在了床上。
她靜靜地注視著他,眼角含著淡淡的笑意。
“我想要你,”他撐在她的頭頂,眼神裡寫滿了渴望,呼吸有些粗重,“可以嗎,忻顏?”
她沒說話,而是伸出手扯住了他的領帶。
那條菸灰色領帶,她三年前送給他的,已經有些舊。
拉扯著領帶,將他帶向自己。
直到他和她只有一公分的距離。
他的臉,哪怕隔著這麼近,還是那麼好看,一點缺點都沒有。
一個男人,生那麼好看,真是要命。
她笑了笑,輕輕在他的唇上觸碰了一下。
安誠身子微顫,繼而迷亂的眼神漸漸溢滿了喜悅。
按耐不住,他俯身在她耳鬢廝磨輕吻起來。
卻忽然聽她輕輕開口:“對不起,安誠,我已經嫁人了。”
他驀地停止了動作。
(二十九)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
忻顏從安誠家裡出來,還沒關上門,聽到裡面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是摔碎東西的聲音。
不知他又扔了什麼東西。
忻顏無奈地笑笑,這人還是這樣幼稚。
晚上她去了蘇晚家。
蘇晚剛生了寶寶,叫韓碩,是個哭聲特別嘹亮的男孩子。
蘇晚抱著寶寶,很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