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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朱亞洲笑著說道:“裝的還挺像,你就擱這口是心非吧!”

“亞洲,如果你再幸災樂禍,小心回連隊後我把你跟董曉曉那點破事公佈於天下。”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子寒兄,抽支菸再進去吧。”說著,朱亞洲拿出一包董曉曉買給他的香菸—‘中華’遞給了我一支。鼻孔中冒出的濃濃煙霧下是朱亞洲滿臉的惆悵。

“怎麼了亞洲?想董曉曉了。”

“有點。”

“現在怎麼不說什麼‘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了。好了,都過去的事情了,想了又能怎樣呢?再說你們倆要想見面得等到三年之後,軍機關有規定,參加特種兵集訓的人最少要服滿五年兵役。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出現,時間還可能更長。我看你還是把她忘了吧。”

“你小子說話咋就這麼輕鬆,那你能忘記張裕嗎?”

“打住!說好了不說的。”

“是你提起的……” 。 想看書來

第四十八節 為老兵治病

兩個掛著列兵軍銜的新兵站在部隊大門前,沒等我們走近其中的一個新兵抬手向我們喊到:“站住,幹什麼的?”

朱亞洲回答到:“喊啥啊你?不認識了咋的?你哪個班的?把你班長叫過來。”

“你誰啊?這是軍事管理區,先靠邊站好。把證件拿過來!”

朱亞洲:“你個新兵咋這麼恨?連我們也說不認識,小心我一腳把你踢死!”

我笑著說:“亞洲,你就別欺負新兵了,我倆走的時候他們剛下連隊,都這麼長時間了也難怪他們不認識咱倆。我來跟他們說。”

“警衛同志,我們是去參加特種兵集訓的張子寒和朱亞洲,這不剛回來嗎?我看你還是把你們班長叫過來吧,他肯定認識我們的。”

“那你們在旁邊等一下,班長去巡邏查崗了,我打電話給他。”新兵拿起身旁崗亭裡的電話。“班長,有兩個人說是從特種兵集訓回來的,我不認識,你過來看看吧。”

不一會功夫,帶班的班長跑了過來,大老遠的就問:“誰?是不是張子寒跟朱亞洲啊?”

“是汪華東班長。”我和亞洲異口同聲地說。

“你們倆怎麼變得黑瘦黑瘦的!看著比我去的那年還要慘。不過肌肉應該是長多了吧?怎麼樣,苦嗎?”

我說道:“班長你就別問了,特種部隊什麼樣子你可是最清楚的。不過我們已經挺過來了。對了,這兩個新戰士我怎麼不認識啊?我走的時候好像班裡沒這兩位新兵嗎?”

“他們是五月份從飛行場站警衛排調過來的,怎麼了?是不是對你們不禮貌了?”

朱亞洲剛要張口,我搶先說道:“沒,他們有自己的職責。應該這麼做,是很負責的警衛戰士,像你。”

汪華東:“你倆先到我們班睡會吧。六點鐘才到站崗換班時間。等早上起床後再去向連長報到。”

我接過鑰匙和朱亞洲走進了連隊汪華東班裡的宿舍。由於在火車上與阮小惠長篇闊論而一整夜沒有睡覺的我隨便找了個床鋪倒頭就睡。

“哎…哎…哎!這…他媽…的…誰…啊!睡睡睡…老子…床上。”

一陣莫名的叫嚷聲將我從夢中驚醒,我揉了揉眼睛一看,馮曉正站在我面前衝著我直嚷嚷。

“你喊什麼!睡個覺你也不讓,怎麼的吧?是不是還想欺負我啊!”

“這是我的床!誰他媽讓你睡了!”沒想到分開這麼久,馮曉口吃的毛病依然沒有好轉,就像他那不可一世的性格一樣。

“馮曉,你嘴巴放乾淨點,可別欺人太甚,就算是你的床我睡會就不行嗎?”

“不不不…不行!誰…誰都可以,就就…就你…張子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