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成,老子…見了…你就就…就不爽,怎麼…著吧…你。”
“告訴你馮曉,我可不是新兵了,你要是明擺著找事,我看咱倆也別擱這掐了,要不到外面單挑怎麼樣?不過先話得說清楚,咱倆不管誰輸了都不許把這件事情講出去。”
“你你你…你他媽的…嚇嚇…嚇唬…誰…啊!別…以為你…從…從特種…部隊回…回來…就就…就了不起!自…以為是!”
一起站完崗回來的汪華東說:“你們倆都別吵了。你馮曉既然已經調到我班裡,就得聽我這個班長的。再說就是真打你也不是張子寒對手,我看都消消火,算了吧。”
見汪華東都已經這麼說了,我心想就算了,卻沒想到馮曉依然不依不饒,叼著香菸衝著我繼續嚷嚷:“你你…你張子寒…算…算個什麼…東西,告…告訴你,老…老子…只要…比比…比你早入伍…一天,你他媽的…就就…就永遠是…是個新兵…蛋子。”
朱亞洲和屋子裡的幾個新兵一語不發,傻乎乎地看著我和馮曉。我心裡清楚朱亞洲為什麼不勸我,作為一起入伍的同年兵,我們曾經受過的老兵欺負我想他也最為清楚。換作其他情況這小子早就罵我別惹事了。
我對著馮曉說:‘走吧,到外面去,我把你喜歡罵人的病給治治,還有你那永遠好不了的結巴。”
汪華東站在一旁極力勸阻。“算了算了,都是革命戰友,為了這點小事犯得上嗎你們,都消消火。”
為了表示對汪華東的尊重,我欲轉身離開。馮曉乘人之危一腳踹在我的身上。我忍無可忍之下無奈揮手出拳。曾經自命清高的馮曉在我的拳腳下終於失去了往日的盛氣凌人,趴在地上苟延殘喘。
我對著馮曉說道:“馮曉你這個王八蛋給我聽好了,從今天起再敢跟我說一句髒話,可別怪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馮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滿臉的不服氣卻無計可施。
“我知道你不服氣,記得你說過軍人可以申訴和控告。那我今天也告訴你,《紀律條令》第五章規定,如果你認為我做的不對,或者是侵犯了你的權力,你可以向上級單位申訴和控告我。”
朱亞洲在一旁暗笑。汪華東用手卡著朱亞洲的後腦勺。“你小子笑個屁啊。”
從此以後,馮曉在我面前不再有一句髒話,對我也非常尊重。最終我們在連隊的某次聚會中握手言和。
第四十九節 戰友退役
到連長王昭那裡報到後,朱亞洲被分在二班擔任班長職務。原先的代理班長被安排到了公務班。我被分在了一班任副班長。用連長王昭的話說叫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對於這樣的安排我沒有絲毫的意見,至於為什麼讓朱亞洲做班長而卻讓我做副班長我深知其中的原因,當初就不同意我參加特種兵集訓的王昭是最好的解釋。自當新兵時,因為我夜間到炊事班偷饅頭吃被他抓住處分我後,我給他的印象已經很難改變。
我成了汪華東最好的助手,在班級的日常管理和訓練中汪華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給了我。馮曉也開始積極地配合我,像是變了個人。我問起了副連長馬一軍的訊息。汪華東告訴我他正在雲南負責徵兵。
11月24日晚,連隊召開軍人大會,連長王昭宣佈了退出現役和留隊戰士的名單。我和朱亞洲被授予 一級士官軍銜,並於26日去教導隊報到負責2001年新兵的訓練工作。同行的還有班長汪華東。
另外一名戰友李前進因考學事件向連隊提出退役申請後得到了上一級領導的批准。遠在飛行場站服役的徐遠也於此次退出現役。
25日連隊組織了隆重地送老兵儀式,大部分的戰友面對眼前的分別都留下了眼淚。惟有李前進一言不發。他已經對部隊和軍營失去了原有的激情。想到自己已經考入軍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