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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總會有人要離開

徐木愣了下神,沉默了許久才嘆著氣說道:“煩心事,沒事的。”

嘴張了張又張,直到沉默充斥在身旁時我才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安慰人的能力,可蘇朝露是個心理醫生,她歪頭想了想,然後沉聲道:“徐木,找點兒事做吧,忙起來心就不煩了。”

“畫畫麼?”

“唱歌啊。”

蘇朝露開心的笑了下,皺眉想了想才繼續說道:“我記得張叔會拉二胡,你也會吧?一會兒咱們仨一起演出怎麼樣?正好我們少了一個伴。”

“算了,很久沒拉過了。”

徐木嘆了口氣,然後看著我問道:“你最近過得好嗎?”

“好啊。”

我舉起了緊拉著蘇朝露的手,帶著笑容繼續說道:“我不糊塗了,除了沒錢,現在一切安好。”

徐木看了眼我的頭髮,沉默了片刻才苦笑著說道:“挺好的。”

看著他眼裡的苦澀,我的情緒也逐漸被他所沾染,深吸了一口煙後才沙啞著聲音說道:“除了蘇朝露,好像也沒什麼好的,但也多虧有了他。”

“都這麼久了,你還覺得是自己帶給別人不幸嗎?”

我皺了下眉,搖著頭說道:“是。”

“桶哥,你說呢,才不是呢。”

蘇朝露抿了下嘴,用一種和我們截然不同的情緒認真的說道:“除了和那件事有關的人,你的朋友好像都因為你過的不錯。”

見我沉默,她又盯著我說道:“張時和屈欣馬上就有小寶寶了,許諾也成了大作家……”

“是啊。”

我苦澀的笑了下,然後看著徐木說道:“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個朋友嗎,現在已經是個大作家了,你可以看看他的書,很不錯的。”

似乎為了不掃我的興,徐木竟然真的拿出了手機說道:“好啊,我有時間就看。”

半個小時後,蘇朝露去後臺補起了妝,而我和徐木則是坐在了舞臺後面抽起了煙。

和下臺的李依清打了個招呼後,我又看向了一直沉默著的徐木。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嘆了口氣問道:“不吃藥了吧?”

“沒有必要了。”

“也是。”

頓了頓,徐木又看著我問道:“吃藥的感覺怎麼樣?”

我愣了下神,緊接著說道:“一點兒都不好,徐木,你還年輕。”

“我知道。”

徐木嘆了口氣,揉了揉腦袋才沙啞著聲音對我說道:“哥,你說喜歡重要還是合適重要?”

“是幾個人呢?”

“一個。”

“那就都不重要。”

我乾咳了一聲,看著朝我走來的張景繼續小聲對徐木說道:“錢沒了可以賺,感情沒了可以重新培養,唯獨人不可以重新追回來。”

見徐木有些疑惑,我遞給了張景一根菸接著說道:“時間過得很快的,誰也保不準往後會發生什麼,你現在需要做的是好好留下您心裡的那個人,僅此而已。”

徐木點了下頭,然後把目光放在了張景身上。

張景放下了吉他,看了我們一眼後才苦笑著說道:“你們認識啊?”

徐木看了我一眼,然後搖頭笑著說道:“我情願不認識,這傢伙總說和他有關係的都過得不好。”

“誰又過得好呢,哥,該你演出了,電子琴已經準備好了。”

我點了下頭,想了想又看著他問道:“有二胡嗎?”

“有。”

我笑著拍了拍徐木的肩膀,猶豫了片刻認真的說道:“徐木,二胡從來不只代表悲痛,哥給你露一手。”

五分鐘後,蘇朝露在臺上呆滯著看著我手裡的二胡,我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