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齊笑道:“就是送給你的。其實這駐顏果的靈效,對普通人而言並沒有傳中那麼誇張,只是有些許養顏之功。相比之下,飲食有度、起居有節更加重要。”
陳容:“這些道理我當然明白多謝天兄!”
陳容走後,丁齊這天根本就沒出門,全天都在涵養恢復神氣,休息了一天一夜,到了次日凌晨時分,終於完全恢復過來。他天不亮起身洗漱,又聽見有人上樓了。
天還沒亮呢,誰會摸黑跑到他的房門前,連個燈籠都不打!丁齊聽見動靜卻快步過去開啟門道:“你怎麼來了?”
來者是冼皓,或者是冼皎,但丁齊還是習慣叫她冼皓。冼皓穿著一雙麋鹿皮短靴,還揹著一個登山包,笑道:“算算日子和你的行程,你應該已經到東大營了,可能會在這裡休整兩天,我特意過來看看。”
丁齊:“你是怎麼過來的?”
冼皓:“當然是走過來的。”
丁齊:“這天還沒亮呢,你是從哪兒走過來的?”
冼皓:“是從中大營過來的,山裡面的大道修得還不錯。”
丁齊:“這也太冒險了吧!又沒什麼急事,你何必連夜趕路?”
冼皓:“聽丁老師帶著三名弟子利用此地暗夜修煉,那我為何不行?特意趕過來看你,丁老師好像不太歡迎啊!”
丁齊:“不不不,歡迎之至!”
冼皓:“那幹嘛把我堵在門口話,連屋都不讓進去,裡面黑燈瞎火的難道有什麼秘密嗎?”
丁齊:“抱歉,只顧著話了,快請進!”進了房間請冼皓坐下,丁齊又順手點了桌上的蠟燭。雖然在黑暗中也能感應外物,但誰也不會平日總是展開元神幹這種事情,點根蠟就足夠了,又何必那麼費勁呢?
坐下之後丁齊又道:“我帶著三名弟子練功,並不會走到離村寨很遠的地方。而你是獨自一人穿行的山野,這太危險了!”
冼皓將揹包放在腳邊道:“我沒那笨也沒那麼自大,隨身帶著一副竹甲呢,但路上沒用上。這次遇到的夜龍並不多,還是能應付的。”
丁齊納悶道:“我也沒見你拿著棍子,難道是用枯骨刀防身嗎?那種短兵器可不適合用來對付夜龍。”
冼皓從揹包裡取出一物道:“我自有趁手的傢伙。”
這是一根盤起來的長鞭,用特製的藤條和細絲繩編成。這一瞬間丁齊腦子有點抽筋,莫名又聯想起了滴蠟、高跟鞋、束身衣那畫面不要太美,他趕緊又甩了甩腦袋。
冼皓很敏感,忽然皺眉道:“想什麼呢,怎麼是這種表情?”
丁齊:“其實我一直在想一個很頭疼的問題,怎麼在此地傳授方外秘法?”他解釋了一番自己的打算,並簡單了昨夜與陶昕相見的事情。
冼皓吃了一驚,聽完之後長出一口氣道:“沒想到此地還有這樣的隱秘,那位陶昕天兄可謂用心良苦!但想在這裡傳授方外秘法可不容易,除非你直接把人帶出去教,但是那樣做又失去了本意。”
丁齊:“我倒是想到了一種辦法,只是不知能否成功。”
冼皓:“什麼辦法?”
這裡的人想修煉方外秘法,最大的困難就是找不到方外世界去印證。假如把外面的世界也視為一個廣袤無際的方外世界,至少也要修成第五層心盤境才能開啟門戶發現它,那麼這需要前面幾層修為境界為根基,事情彷彿陷入了一個死迴圈。
丁齊思索了一天一夜,顧了自己修煉、總結並傳授弟子秘法的過程。不知道方外世界的存在,其實觀身境入門並無問題,同樣可以修煉心冊術與心界術,畢學成他們就是這麼過來的。重點是到了突破入微境那一步,需要以一個實際存在的方外世界為印證。
假如不具備這個條件,那麼只能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