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之朝弟弟摔去,“我再次警告你,你如若敢把我說的話當成了耳邊風,我割了你的耳朵。再敢信口雌黃,我拔了你的舌頭。”
語氣異常尖銳,像刺一樣。
姐姐那充滿了威脅的口吻和過於輕慢的態度,讓媯龜山心裡頓時產生了恨。一時間,他什麼也沒說,忍下了。
明白人不往火盆上澆油,他一邊用手揉搓著辣疼的臉蛋,一邊四下環顧,想再倒杯酒,緩解一下糟糕的心情和情緒,然而他很失望。
“貴妃娘娘,當弟弟的實在不明白,你不讓我們動蕭歲寒,說是為了大周國的江山社稷,那你為什麼對他們下手呢?”
半晌,還是媯龜年打破了沉寂,一臉懷疑地眯眼看著姐姐。
一瞬,貴妃娘娘眼睛即時瞪得老大,臉色發紫,驚得她差一點說不出話來。
“你胡說什麼?”弟弟的話顯然令姐姐大為震驚,她滿臉通紅,既驚又惱,直喘粗氣,“我……我下什麼手了?”
“貴婦娘娘,我得到確切訊息,兩個月前那個幽州王府二王子失足落馬,不是您的傑作嗎?”
弟弟輕巧地說的話,猶如一塊巨石,晴天霹靂一般砸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