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照顧快快嗎?”
侯年探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點頭。
“那好,昨夜她一宿都睡不踏實,這會兒就讓她好好的休息。”蘇花望了眼緊閉的房門,“你忙吧,邱大人找你呢。”
侯年聞言沉眉離去,邱大人一再的強調要儘快查清楚這個案子,畢竟是跨界辦案,霖城的人死在了汾城,更牽扯出陳年舊案,而且何明也死了,其中的壓力是顯而易見的。
“大人,您找屬下。”侯年朝背對著自己的邱縣令報告,“城郊樹林又發現了一句屍體。”
邱縣令重重的嘆息把玩手裡的扳指,心裡似乎很是不安,“可知曉死者是誰?”
“死者死狀殘忍,尚未查證,需帶回衙門細查。”侯年如實稟告,“大人可否有發現?”
靜默了片刻,轉身緩緩道來,“經霖城衙門來報,說當年指證孟天殺人的人證衛松隱姓埋名來了汾城,他便是危限。”
侯年眸光一亮,雖懷疑過危限跟案件的關係,但卻沒有想過這一層,不好的預感在心裡油然而生,猜測道,“莫非,死在城郊的便是他?”
“已經發生了三條人命,本官命你儘快徹查此事,決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邱縣令心情沉重的吩咐,自他上任以來命案不斷,這讓他心裡很是不安。
此刻外面已然電閃雷鳴,擔憂屍體情況的侯年,稟退道,“屬下定會抓緊辦案,告退。”
在肥常的通知下來到了驗屍房,邱縣令特意從鄰縣請來的仵作正在給死者驗屍,洪斌和方嚴正打過招呼後站在旁邊靜候結果。
“單仵作,可否查出死者的死因了?”侯年見他驗的差不多,問出了徘徊在心裡的問題。
年輕的仵作,隨意的睨了他一眼,哀嘆道,“此人是被蟑螂咬死的。”
“什麼?蟑螂怎麼可能會咬死人呢。”肥常不可置信的反駁道。
被他這麼一吆喝,單仵作依舊不驚不慌的解釋道,“若是普通的蟑螂自然是不會咬死人的,可這些死在屍體周圍的蟑螂卻是被人給餵了劇毒的,失去常性的蟑螂變的十分兇殘,發狂似的咬死者的臉部,脖頸。”
“那他被砍的雙手?”洪斌問道。
單仵作將白布蓋好,心情沉重,“怕是兇手對死者深惡痛絕,砍斷他的雙手大抵是為了在蟑螂啃咬的時候讓他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吧。”
“除此之外,可否還有發現?”侯年從屍體上收回視線,暗自思考著什麼,等候對方的回答。
順手從旁邊拿起從屍體上找到的物件,擺到他的面前講訴道,“這個銅鎖是從隨屍體帶回來的貓嘴裡找到的,那隻貓也被毒蟑螂咬過,剛死不久。還有這個戒指是從死者的嘴裡找到的,應該是在情急之下放進嘴裡的,也許跟兇手有關。”
順著單仵作的指引,看過死貓後的方嚴正驚訝的講訴自己的發現,“頭兒,前幾天後巷也出現了一隻死貓,死狀跟這隻貓相似,莫非……”
“有人用貓試毒。”肥常咋舌道。
侯年對著線索沉思道,“照發現孟江後的種種跡象來看,兇手極有可能是孟天的一雙兒女,他們潛伏在汾城目的就是為了報仇。”
“頭兒說的沒錯,現在他們想殺的人都已經死了,下一步一定會準備離開汾城。”洪斌接著猜測道。
侯年的視線落在的銅鎖和戒指上,“肥常你去通知危府的人來認屍,看是否是危限,還有順便調查一下關於銅鎖的來歷。”偏頭對還在認真思考的方嚴正吩咐道,“嚴正,你帶人去看守城口嚴查可疑的人。”
“我去調查孟天的兒女在他死後的行蹤背景。”洪斌在侯年未開口之際已然道出了他的想法。
侯年領會的衝他點點頭,“你們行動吧。”
三人離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