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我們拳腳上的氣勁,而脖子處的皺皮更是薄弱得絲毫沒有防禦能力,君不見我剛才輕輕一劍,便削下了它的腦袋嗎?
至於那根一米多長的尖角,對我們來說便如擺設一般,只能直來直去地攻擊,完全沒有變化,不但能輕鬆閃過,更能利用它們的長角來重傷它們。
放寬心後,我將四顆飛羽流星分散開來,守住身周十米內的空間,在一陣「乒乒乓乓」的爆響聲中打得周圍的巨蜥骨斷筋折,紛紛後退。
休息片刻,卻見外圍的巨蜥們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不停用長角刺著前面的巨蜥,挑逗它們上前襲擊我們。
我懶得再在這群外強中乾的蠢貨身上浪費體力,沒等它們再度進攻,深吸口氣,體內真氣頓時凝成一道道冰柱,一抬手,便夾著紛飛的雪花寒風颳向它們。
這招雪羽降塵最大的好處,就是能夠大面積凍傷敵人,並用看似紛亂的劍氣將它們的雙眼刺瞎。
幾乎是一瞬間,我身前三十多頭巨蜥的雙眼便紛紛被刺中。陡然陷入黑暗和劇痛中的它們驚慌失措,立刻互相踐踏撕咬起來。
而後面的巨蜥則讓刺骨的寒風凍得渾身發抖,被調過頭去瘋狂撕咬它們的同伴殺得毫無反抗之力。
感覺到了背後的吉娜似乎冷得直打寒顫,我一邊將真氣緩緩度入她的體內幫她禦寒,一邊又不停地劃出劍氣刺向遠處的巨蜥,幾隻互相撕咬翻滾的巨蜥剛剛靠近我們十米內,便被四顆飛羽流星打得腦漿迸裂,一命嗚呼。
又過了片刻,前方陷入自相殘殺的巨蜥們已經死得沒剩幾隻了,我招呼了燮野明一聲,揹著吉娜便朝殺開的血路衝了過去。
燮野明在我身後哈哈笑道:「我當它們多能耐呢!想不到居然是一群飯桶,哈哈哈!今天可真是殺得過癮啊……」
可還沒等他笑完,身後突然傳來的一陣巨大潮湧浪翻之聲便打斷了他的笑聲。
我隨手切斷那幾頭垂死巨蜥的喉管,回過頭去,卻驚恐地發現原本平靜的湖面上已經如同炸了鍋一般沸騰起來。
而眼前那原本一望無際的平靜黑寂,突然間充滿了無數紛亂慘白的嶙峋,讓這片廣闊無垠的安寧空間霎時變得猶如地獄一般的猙獰可怖。
一重重山一般的驚濤怒浪泛著白沫聲勢驚人地撞向岸邊,又「嘩嘩」喘息著無力地退了下去,與後面的浪撞在一起,於是飛濺的水花立刻沖天而起,在湖岸上豎起一重又一重泛著白沫的透明水牆。
透過不斷湧起落下的水牆定睛望去,湖中無數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魚兒正不住地拚命躍出水面,在泛著白沫的巨浪中無聲地掙扎吶喊,竭盡全力地用著自己孱弱的身體和巨浪做著殊死搏鬥。
安全地退入叢林之後,我將背後的吉娜放下地來。誰知她剛一著地,便雙腳一軟,無力地軟倒在我的懷裡,臉色煞白地看著遠處瘋狂洶湧的湖面,渾身不住地瑟瑟發抖。
摟著嚇壞了的吉娜,我非常尷尬地咳嗽幾聲,面紅耳赤得不知道該如何來安慰她。
要知道,活了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像這樣摟著一個半裸的年輕女子,無奈之下,只好再次輸入真氣,想鎮定她的心神。
我在這邊安撫著因為受驚而抖個不停的吉娜,燮野明卻在那邊無比興奮地嘆道:「壯觀啊!這可真他媽的壯觀。可惜沒帶照相機來,不然留個紀念,以後老了還能細細回味呢!」
在真氣的作用下,吉娜稍稍恢復了些鎮定,抖著沒有血色的雙唇焦急地對我說:「快走,這裡也不安全!那傢伙已經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它正想爬上來吃了我們!」
「誰?你說的是湖妖嗎?」
燮野明顯然還沒從剛才那種勝利後的極度爽快中清醒過來,一臉驚喜地看著吉娜:「它想吃我們?哈哈哈,太好了,我也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