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有些詫異,“不能吧?讓萬澤去醫院打一針,別萬一受什麼感染,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是嗎?”貝貝口吻悠悠的,“你當年讓我和萬澤分手了,就沒覺得罪過?”
任婷手一抖,手裡的小鏟子直接掉到了魚缸裡,恰好砸到小鱷魚背上,它嗖的跳躍起來,依然是那副老舊的攻擊表情。
任婷直起腰來,輕輕去抓貝貝的手,“貝貝,你聽我解釋,我知道我做錯了,但是我第二天就回美國了,所以並不知道你們因此而分了手,要是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