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若不是真兇,那真兇又是何人?”
子明搖搖頭,嘆道:“我也不知道。”
“哈哈……”叱利文龍身後的人是一陣鬨笑,叱利文龍又道:“你既然不知道是誰,兇手自然就是那個李文軒了,就請你將這人交給我,好讓我為司徒莊主報仇。”
子明說道:“不巧,李施主確實是來過我莆田寺,不過並不在我莆田寺住下,今時今日,他非但不在我莆田寺,怕是早已經離開了莆田地界。”
叱利文龍說道:“這樣……既然大師執意包藏真兇,不願意放人,那我們只好……”
叱利文龍的話沒說完,身子一轉,右腳重重的踏前一步,一聲爆響,腳下的青石板頓時便做飛灰四散而起,叱利文龍的身形再一震,周身全為內力環繞,這許多四散的碎石,一粒粒便如暗器一般向前面的和尚們射了過去,這些小石塊,各個飛勢甚急是,若是當真給那許多和尚打上,怕是當場就會倒下許多。與此同時,那十多名黑衣人也都上前一步,各自亮出了兵刃護衛在叱利文龍左右,只要聽得一聲令下,就會撲上前去。
那邊子明看到這許多如暗器般的小石塊飛來,並不慌張,仍是雙手合十,眼皮微微的向下耷拉著,眼看這些石塊飛的已經近了,一道灰影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旁掠過,然後又飛回遠處,而那些石塊也在這道灰影過後,全都不見了蹤影。
此時,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子靜的身上,方才許多人都沒看到這灰影究竟是人是鬼,直到子靜把手一揚,將一把如散霧狀的青灰散出,眾人這才知道方才攬下那些碎石的灰影就是子靜,而這些青灰便是叱利文龍打來的那些碎石,只不過碎石已經在子靜的手中化作了飛灰。
這些青灰先是飄飄蕩蕩,突然,子靜身子上前微動,然後反手一掌,這陣如霧水一般的青灰卻急急的向叱利文龍飛了過去。這一下,叱利文龍也顯然是吃了一驚,需知道,只要是人,都能將一些有分量的東西當做暗器打出,可子靜此時卻是將這些比鴻毛還輕的青灰當做暗器一般來使,叱利文龍也暗暗吃驚,之前雖說是看到這衣衫破爛的人並非尋常之人,但還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是如此高手。
叱利文龍不敢怠慢,隔空一掌揮出,掌風與那陣急奔的青灰相撞,聽得一聲悶悶的重響,那些青灰好像是撞上了一面隱性的牆,止步不前,在原地又飄蕩了幾下,隨後便輕飄飄的落在了地面上。
叱利文龍端詳著子靜,看了好一會,突然拍手笑道:“看來確實是不枉我莆田一行,今日莆田寺三位子字輩高僧居然到齊,方才出手那位想必就是子靜大師了吧?”
子靜也不還禮,仍是歪歪斜斜的靠在一旁說道:“不敢,我並不是什麼大師,只不過是一個俗人罷了。”
“好,俗人,哈哈,叫我看,你這俗人,卻比許多高人,都要強出許多呢。”叱利文龍說罷,有看著子明,問道:“方丈大師,你說呢,是不是?”
子明說道:“多謝叱利施主稱讚,我師弟武學無雙,莆田寺百年來怕是無人能及,我不如他也是應該的。”
“咳咳!”叱利文龍清了清嗓子,又道:“子明和尚,我再問你,這李文軒你是交出來,還是不交?”
子明方丈說道:“貧僧方才已經說過了,李施主如今不在莆田,老衲實在是叫不出這個人來。”
叱利文龍又道:“好,你不交人出來也罷,不過你莆田寺包藏殺害司徒莊主的兇手,又該如向天下人交代?”
子明方丈低頭到:“不知道叱利施主有何說法?”
叱利文龍冷笑道:“莆田寺黑白不分,上愧對佛祖,下愧對天下英雄,叫我說,你莆田寺已經沒有顏面再在此立足,不如你們就此散夥,該還俗的還俗,未來再無干擾,若是你們怕沒有了生路,我倒可引薦你們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