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那先生一眼,滿是殺氣,那先生是個生意人,儘管平素是十分的精明,為人也是圓滑,但他幾時見過這種要殺人的眼神?當即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心中惴惴不敢多言,生怕一眼不慎就要招惹來禍事。()
不過明珠也總算是收起了劍,李文軒更是不想多惹事,並且尋思這一百兩也不是小數目了,應該不會虧下太多,並且也足夠兩人使喚了,當即說道:“好,就一百兩吧,不過你那門板……”
那先生忙道:“不妨事,不妨事,這破門我早就看他不順眼,想換新的了,今天有姑奶奶給我捅個窟窿那是剛剛好,嘿嘿,大爺您稍等,我這給你寫當票!”
李文軒取了銀子與當票,剛與明珠離開了那間當鋪,就聽明珠在後面說道:“都說你們南人陰險狡詐,今日看來果然不虛!”
李文軒心想明珠是故意找茬,便也不客氣,當即回應道:“胡說八道,叫我看是你們這些蠻子久未開化,野蠻無理才是真!”
“你!”明珠心中又氣,這就想起來與李文軒動手,奈何腳下吃不上力氣,只得作罷。
李文軒又道:“怎麼?被我說中了嗎?不然好端端的,你為何要弄壞人家的大門?也是虧得那位先生仁厚,不然他若是計較起來,還是一件麻煩事情!”
明珠聽罷,很是不屑的掃了李文軒一眼,說道:“我那火刀上隨便的一顆珠子就已經值一百兩了,那人一共卻只出一百兩,如此黑心,不是奸詐是什麼?並且有些人也是當真蠢的厲害!”
李文軒心裡咯噔一下,如果明珠所言不虛,那把火刀上面有六顆珠子,單這就已經值六百兩了,再加上金銀手柄,那價錢怕是……李文軒已經估算不出那火刀到底值多少,但想到適才在那件當鋪中,不知不覺已是吃了大虧了,心中也是鬱悶非常,想要折回去去與那先生理論一番,可看著手中握著的當票,白紙黑字已成,再去理論又有何用,總不見得用強再去把火刀搶回來吧?
李文軒嘆了一聲,自認倒黴,並且這火刀是明珠之物,讓他給賣虧了那許多價錢,李文軒儘管嘴上不說,心中卻是十分過意不去。
其時已過了正午,李文軒儘管一心北上,但一連折騰了半個多月,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一個鎮子,也是身心疲憊,今日便不打算趕路了,想要停下來休整一番,也沒與明珠打招呼,徑直就去找了客棧,不過明珠也沒有說什麼不是,一切倒是依著李文軒,畢竟明珠這幾天來日日都被那怪人在後跟著,可謂是吃不好,睡不香,還得時時提防著,也是想找一家客棧好好休息一晚。
找到了客棧,可是李文軒一身破破爛爛,明珠也好不到哪裡去,都跟野人一般,客棧掌櫃掃了他們一眼,只當是來了兩個要飯的,這就要叫夥計轟走,可當李文軒掌心中露出了一錠白花花的銀子,那掌櫃當即就是眉開眼笑,一口一個大爺將李文軒與明珠迎了進去。()
李文軒先要了一間乾淨的上房,將明珠抱了進去,那掌櫃見狀,只是嘿嘿壞笑,特別是明珠被李文軒抱著的時候,渾身顯得十分僵硬,並不配合,遠遠看上去李文軒就像是抱著一截木頭在走路,那掌櫃只當他們是一對鬧彆扭了年輕眷侶,只覺得十分好笑。
李文軒又在旁邊要了一間普通的客房,那掌櫃的自然是詫異,問道:“小哥不與那姑娘一起?”
李文軒臉上一紅,說道:“我們只是……只是認識,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掌櫃斜眼看了李文軒一眼,自然是對他的話不大相信,心道定是這年輕小夥惹得姑娘氣的厲害,不然如何要分房睡?掌櫃的意味深長的嘖嘖了幾聲,又衝著李文軒一陣壞笑,便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房間安頓妥當,李文軒去了明珠房中,問道:“你有什麼想吃的,我叫他們給你送到房裡來。”
明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