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答,連眼睛也不睜,看模樣倒像是動了很大的肝火,李文軒也不去找釘子碰,直接囑咐店夥計給明珠送上幾道精緻小菜,至於吃還是不吃,那就由著明珠自己了,而李文軒自己則是要了一盤花生,幾個饅頭,還有一小壇酒,遠不比明珠的菜餚豐盛。
填飽了肚子,李文軒便出門買了馬匹馬車,好作日後上路之用,並且又給明珠尋了一個專治跌打骨傷的郎中,想要那郎中去瞧瞧明珠的腿上的傷是否當真礙事,可明珠壓根不叫那郎中靠近,連罵帶打的將那個郎中趕了出去,李文軒一片好意,明珠卻不見絲毫領情,反而害的李文軒向那郎中連連賠不是。
李文軒尋思著日後的行程,他只知道鐵鈴兒當時是住在金兀朮的軍營之中,便尋思著直奔金兀朮的所在就好,可是李文軒並不知道金兀朮的如今駐紮和何處,明珠雖說是金兀朮的部下,但事關鐵鈴兒,李文軒生怕萬一叫明珠知道了,日後訊息散出去,怕會對鐵鈴兒不利,所以也不好找她直接相問,便繞了個彎子,問道:“你……你日後打算去往何處?”
明珠不言語,李文軒又道:“我有事要去一趟北方,今天是暫且在這裡休息,明日就要繼續啟程了,你現在身上有傷,沒人照看的話怕是寸步難行,並且你這傷也是因我而生,若是順路的話,或許將來我還可以捎帶你一程。”
明珠淡淡的說道:“若是不順路呢?”
李文軒沒想到自己好言好語,明珠說話竟是這般不知趣,便隨口說道:“不順路的話,就只好分道揚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出去,我要休息!”
明珠下了逐客令,李文軒被她用話一衝,也是心頭不舒服,轉身就要走,一瞥瞧見自己的青霜劍被明珠放在床邊,當即也不客氣,趁著明珠不注意,搶身一把將青霜劍奪回手中,眼看著明珠氣的胸脯一鼓一鼓的,李文軒可不管她,獨個去鎮子上溜達了。
李文軒想要詐明珠叫明珠說出金兀朮的所在,但是沒問出來不說,還被明珠給了一肚子的氣,便在鎮子上閒逛散心,盤算到此次北上不知道還有多少日的路程要走,路途上也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風波,便找郎中買些金創藥、備了些肉乾饅頭,以供日後之需,還抽空買了一身乾淨衣衫將身上那破破爛爛的舊衣衫給換了,並且估摸著明珠的身形,也順便給她買了一套女裝,當然,李文軒買那女裝的時候並無如何挑選,只是告訴掌櫃大致的身形高低,然後要要貴一點的衣服就是了。
李文軒將諸般雜事辦妥當,剛回房間,卻隱約聽到隔壁有呻吟之聲,李文軒聽得出這是明珠的聲音,本來是不想做理會的,可是那聲音一直在耳畔轉來轉去的,也是叫李文軒心神不寧,最終還是忍不住,生怕明珠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便拿起那套女裝,拍門道:“你……你怎麼了?”
李文軒一說話,屋中聲音立止,李文軒又拍了拍門,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不還說話的話,我可就進去了。”
屋門本來就是虛掩著的,推門而入,只見明珠不知道何時從床上摔了下來,正匍匐著向桌子那邊靠近,想來方才聽到她的呻吟聲,當是摔下來時弄疼了腿上的傷所致,李文軒上前兩步,想要將她扶起,可明珠卻是極大力的將李文軒退到一邊,說道:“別碰我!”
明珠不要李文軒幫忙,硬是自己一點點的挪到了桌子邊上,然後憑著雙手撐起的力道,坐到了椅子上連喝了兩杯茶水。
原來明珠方才只是口渴的厲害想要喝水,可是她腳步不便,又不情願喊李文軒來幫忙,就只能這麼極其費力來倒水喝了,只是這好不容易喝過了茶水,再想坐回床上的時候,明珠稍一彎身,那凳子卻是不穩,直接就倒向一旁,眼看著明珠又要再摔一跤,李文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一手托住了明珠手臂,哪知道明珠又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