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之言,哪來的這樣嚕囌?”
童磊急道:“副座息怒,此人入隊不久,又撥在大郡主手下聽差,故不知隊中規矩。”
那身著紅色披風的大漢,冷冷地“嗯”了一聲,目光凝注在杜天鶚的臉上,說道:“你可知大郡主的行蹤麼?”
杜天鶚道:“在下奉命趕援四郡主,途中遇得窮家幫中伏兵,一場激戰之後,趕援之人,傷死甚重,在下幸突重圍而出,遇得童兄……”
那披風大漢似是不耐再聽下去,揮手接道:“大郡主已經背叛王命,王爺已傳下令諭,嚴命捉拿。”
杜天鶚道:“屬下不知此事。”
那披風大漢略一沉忖,道:“王爺大駕已然親臨此地,召集東、南、西、北四侯爵,商議大事。大郡主既已背叛,你就暫聽童磊之命,待見首座之時,再行請命分配你的新職。”
杜天鶚對王府中諸般情形,絲毫不知,只好唯唯諾諾地答道:“屬下遵命。”
那披風大漢仰臉望望天色,說道:“現下天色不到二更,你們立時趕向正北,大約十里左右,有一處密林,到時自有人招呼你們。本座還有要事待辦,你們即刻登程。”說完,一帶馬頭,放轡而去。
那兩個隨來的大漢,緊隨那披風大漢身後,急急而去。
杜天鶚眼看童磊抱拳躬身相送,也依樣葫蘆,躬身作禮。
三人去勢奇快,倏忽之間,走得無影無蹤。
童磊目睹三人去遠,回頭對杜天鶚道:“王府中黑衣衛隊正副首領,內外侍衛,都以武功而定身份。杜兄的武功,高過兄弟甚多,假以時日,定可升倚重任。雖然未必能夠列為王爺十二侍衛之數,但府內侍衛,當可無疑。”
杜天鶚道:“兄弟入隊不久,一切尚望童兄多多照顧。日後但有寸進,定當補報今日相顧之情。”
童磊微微一笑,道:“王府侍衛,彼此之間雖然日夕相處,但卻毫無情義可言……”
杜天鶚接道:“兄弟為人,一向重義,受人點滴,必然湧泉以報。”童磊輕輕嘆息一聲,道:“咱們這番情意,只望能深藏內心之中,不要流露形外,被人看出跡痕。”
杜天鶚道:“兄弟一切遵命。”
童磊道:“杜兄既然和兄弟推心置腹,兄弟自是應有以報……”
杜天鶚道:“但望童兄照顧兄弟一二,使能不違戒法,在下就感激不盡了。”
童磊道:“咱們邊走邊談……”放步向正北行去。
杜天鶚舉步相隨,緊隨身後。
童磊輕輕咳了一聲,說道:“王府中黑衣衛隊,大體上分為三級,除王爺隨身十二侍衛外.又分府內、府外兩級……”
杜天鶚奇道:“同是黑衣衛隊,何以會分成府內府外?”
童磊道:“府內侍衛,可以自由出入王府;府外侍衛就不行了,只能燎守在王府之外。”
杜天鶚道:“不知這府內、府外侍衛,是如何一個選法?”
童磊道:“說來簡單得很,每隔兩年,黑衣衛隊之中,就要舉行一次比武之會,自信武功過人,可以報名參加。比武之時,傷死不論,武功好的人,人選為王爺隨身十二侍衛,其次入選為府內侍衛,再次一等,就是府外侍衛了。”
杜天鶚“啊”了一聲,道:“原來如此。”
童磊微微一笑,道:“除了兩年一度的比武大會之外,還有不定期的比武大會。王爺身側十二侍衛,遇有缺額,立時就府內侍衛中比武挑選;府內侍衛一遇空缺,就由府外侍衛中比武選拔。”
五五 四侯高會
杜天鶚道:“府外侍衛有了空缺,又從哪裡選拔呢?”
童磊道:“府外侍衛,人數不受限制,凡被王爺收歸門下之人,一律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