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怒氣更甚,“那你要不要自己也來試試,看看是你的腦袋硬還是石頭硬?”
“大哥,你沒事了?”“小賊,你都記得我們了!”“夫君,你真得好了?”眾女一片鶯鶯翠翠,將黃羽翔齊齊圍攏起來。
黃羽翔伸手抓抓腦袋,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是好好的嘛!”說話之間,猛然左手一陣劇痛。他的左手原本用夾板固定住了斷骨,但被趙海若這麼一摔,卻是將夾板給撞歪了,斷骨立時挪位,刺到了他的肉中,痛得無以復加。
南宮楚楚忙走了上去,替他將骨位移正,又重新綁好了夾板,道:“大哥,你剛才可真是嚇死我們了!你醒過來之後,竟是誰都不認識,一個勁地問我們是誰,有沒有婆家!嘻嘻,真是個大色鬼,便是失憶了也改不了這個壞毛病!”
“是啊,夫君最壞了!雖然記不起來自己是誰,坐在床上發呆,卻還偷偷地摸人家的手!”司徒真真雙手掩在酥胸之上,笑得花枝亂顫。
眾女都是紛紛搖頭,對這個傢伙的好色無恥都是無可奈何。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任雨情白衣飄飄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是不是我們的羽郎要霸王硬上弓,結果被人打了出來!”於雅婷從另一角落走了出來,正掩口直笑。
黃羽翔尷尬一笑,道:“霸王硬上弓?我哪敢,你們個個都是比我厲害,便是給我安了個豹子膽,我也是有色無膽!”
“哈哈哈”,眾女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荒謬好笑的事情,俱是笑得前仰後翻,連任雨情的臉上也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你是天底下最最大膽無恥、好色風流的大浪子!”眾女齊聲嬌叱,聲勢倒也頗為壯觀。
趙海若眨眨眼睛,道:“什麼是好色風流?”
眾人立時啞口不言,只有於雅婷倚在門口吃吃而笑。
黃羽翔伸出右手,將正要離開他身側的南宮楚楚摟在懷中,向趙海若挑了個眼神,道:“就像這樣!”
“這樣嗎?”趙海若伸臂將張夢心摟到自己懷中,道,“那麼我也成好色風流了?”
眾人見狀,又是哈哈大笑起來。只覺趙海若雖然天真爛漫,不通事理,但有她在身邊,總是充滿著歡笑。
南宮楚楚輕輕從黃羽翔的懷中掙脫出來,道:“大哥,你的手還沒有好!你就老老實實地養病吧,千萬不要再胡來了!”
眾人齊聲應是,將他硬架著抬回了房中。趙海若伸了懶腰,喃喃道:“到什麼地方去玩呢?”
'***'
第二日的上午,卻是來了個不速之客。黃羽翔正與單鈺瑩四女在房中說笑,於雅婷突然竄入了房門,道:“羽郎,聖教來人了,要見你和單師妹!”
“哦!”魔教應該忙著應付百年約戰,怎得會來看望自己呢!莫不是為了單鈺瑩而來。黃羽翔從床上爬了起來,道:“來的人是誰啊?”
“你最怕見的人!”於雅婷格格一笑,眼神向黃羽翔勾了過去,道,“羽郎,你這幾天都不理人家,是不是厭棄雅婷了?”
“怎麼可能有你說得那麼誇張!三天前還不是……”黃羽翔猛然恍悟過來,忙住口不說,道,“是瑩兒的師傅嗎?”
於雅婷的臉上豔光四射,道:“你還有別的懼怕之人嗎?”目光流盼,嘴角勾起了一抹蕩人的笑意,“羽郎,待會到人家的房中來一下,人家有事和你說!”
在四女薄怒微嗔的目光中,黃羽翔拉著單鈺瑩便往門往走去,生怕再待下去會被四女的濃醋給酸死。
“不許去!”單鈺瑩豈是省油的燈,道,“你若是敢踏進她房門一步的話,我就永遠……永遠不理你!”
“好了,瑩兒,說不定她有正經事呢!”於雅婷此女實是床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