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的尤物,黃羽翔這個好色小賊豈會輕易放手。
“你——”單鈺瑩將小嘴嘟起,道,“你要她還是要我!”
黃羽翔輕輕一笑,道:“你吃醋了?”低下頭來,在她的小嘴上輕輕一啄。
單鈺瑩立時紅暈滿面,連眼睛裡也蕩起了一抹水汪汪的豔色,佯嗔道:“小賊,你可別妄想插訶打諢,就這麼應付過去!”
黃羽翔又低下頭去,在她的櫻唇上品咂起來。一路行到大堂,終是將單鈺瑩吻得天昏地暗,成功地將醋意丟到了一邊。
惜花婆婆彷彿一年到頭都穿著件黑色的衣服,從她的服飾上絕不可能看出季節的變換。黃、單兩人走到大堂的時候,她正端坐在椅上,靜靜地品著茶。
“師父!”單鈺瑩脆生生地叫了一聲。
黃羽翔也做了個揖,道:“周前輩!”
惜花婆婆放下茶杯,向兩人點點頭,道:“黃少俠,老身今日前來,乃是來問你一聲,可否近日到聖教一行!”
黃羽翔猛然想起自己曾經應承過她,要到崑崙一行。只是剛回蘇州,便遇到了南宮楚楚這檔子事,然後又趕到長沙對付鄭家,根本就忘記了此事。被她這麼一說,心中頓時也翻起了久藏的念頭,道:“晚輩原就應承過前輩要到貴教一行,前些時候一直忙著他事,這幾日倒也沒事,便隨前輩一行!只不知道前輩邀我們到貴教又是為了何事?”
惜花婆婆饒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在聰明人面前,就不用裝腔作勢了!聖門與問劍心閣的百年約戰還剩不足一個月的時間,聖門卻還沒有選出參戰之人!此事關乎著聖門的前途榮耀,只能勝不許敗!瑩兒既然修成了聖門‘紅日大圓滿’的絕頂神功,自是參加約戰的不二人選。但其他長老還是頗有些異意,一定要瑩兒與其他幾個競爭對手比試個高低,才能下定論!”
黃羽翔微微一笑,道:“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怎麼適合女孩子做呢!瑩兒嫁給我之後,便要放下刀劍,拾起女紅,安心做我黃家的媳婦了!”
惜花婆婆也是笑了一下,看著單鈺瑩正要伸手去掐黃羽翔,道:“黃少俠,你莫要忘了,聖教的掌教令符可是毀在了你的手裡!這件事情對聖教而言可是至關重大,難道你想每天都被聖教的人馬追殺嗎?再說瑩兒在你身邊的哪一天不是刀光劍影的!”
黃羽翔轉頭看向單鈺瑩,問道:“你師父是怎麼知道掌教令符已經毀了?”
單鈺瑩本在氣惱他要自己安心做女紅之事,舞刀弄槍她拿手,但此等細活卻非她所長,若是要她做件衣服,耗時長久也就罷了,便是做了出來,估計也沒有人能夠穿得上。正惱恨他揭己之短,聽他問來,便沒好氣地道:“以前被師父抓住的那陣子,她就問過我了!”想到昔時被擒之事,芳心更是恚怒,一隻纖手又伸到了他的腰間。
黃羽翔對她的“虎抓功”大是忌憚,忙伸手將她的右手捉住,握在手中,再也不肯鬆手。
惜花婆婆看著兩人打情罵俏,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好似也回憶起年青時的景象,道:“若不是老身替你們攔了下來,聖教的人早就殺到你們的門上來了!黃少俠,若是瑩兒能夠代表聖門出戰,便可以穩坐教主之位。到時候,毀掉掌教令符之事自然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黃羽翔苦笑一下,道:“聽前輩這麼說,好像我們根本沒有選擇!”
惜花婆婆道:“瑩兒以女子之身修成了聖門千年以來僅有三人能臻達的‘紅日大圓滿’,此等不世神功,豈能埋沒塵間!況且,瑩兒當上聖教教主之後,你便是聖教的護教法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到時候,你左領白道,右統聖教,天下之大,還有誰是你的對手!”
黃羽翔緩緩搖頭,道:“晚輩前些時候確實有些私心,但此時此際,心思已經變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