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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鄧長老咬牙切齒,雙目如欲噴出火來,微微一笑,又望了望目瞪口呆的泰山派群道,越發得意,笑道:“各位不必驚慌,今後泰山派和百戲幫都將會聽命於天道盟,咱們便成了自己人。哈哈,用不了多久,相信整個中原武林都會獨尊沐盟主他老人家!”
靜虛叫道:“不可能!還有大風堡和少林、武當等幫派,天道盟勢力再強,又怎能一一擊破?姓連的,你休要胡言亂語?”
連棟拊掌大笑,道:“靜虛道長言之有理!只不過再過不久,大風堡和百戲幫、丐幫一干人都將會臣服於沐盟主,區區少林和武當,沐盟主早有安排,更加不在話下!”
他見群道臉上頗有疑慮之色,便收起天道令,右手朝著秦川一指,大聲道:“這位秦幫主出身於大風堡,又是敝幫幫主,現又暫掌丐幫,可謂一身而兼三種身份,試問他若歸順了天道盟,中原武林的半壁江山豈非盡在沐盟主他老人家掌握之中?”
靜虛和通虛對望了一眼,均知連棟所說不假。二人眉間深有憂色。
寧虛雖穴道被點,但仍能說話,叫道:“通虛師弟,你們聽清楚了罷?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憑咱們區區一個泰山派,想對抗天道盟不過是以卵擊石,螳臂當車,無異自取滅亡。你們只要從此乖乖聽話,好生替盟主他老人家辦事,連聖使定會既往不咎,今日之事一筆勾銷!”
通虛長長吁了口氣,滿面無奈之色,慢慢低下了頭。
群道中本有不少反對歸降之士,此刻見通虛和靜虛均不再反抗,只好作罷。
連棟見泰山派群道盡皆臣服,大局篤定,更加得意,向眾人晃了一眼,大聲道:“大家把屍體收好,先行解散吧。靜虛道長,偏勞你帶幾名貴派高手到山門外好生把守,嚴加巡邏,以防百戲幫那些人再有人偷偷上山!”靜虛向通虛、寧虛望了一眼,見二人均無異議,他雖不情願,卻也只得依命行事。
通虛安排幾人將三元屍體抬到偏廳。群道紛紛散去。
連棟讓通虛又留下了六名弟子。道:“既然貴派寧虛掌門暫時行動不便,那就有勞通虛道長帶路,先把秦幫主和鄧長老收押到後殿地牢!我們一齊瞧瞧盟主的幾名要犯去!”通虛轉頭望了秦川和鄧長老一眼,一揮手,四名泰山派弟子便上前將秦、鄧二人架了起來。
寧虛見連棟和通虛大踏步向後院而去,忙道:“連聖使,等等我!”吩咐餘下的兩名弟子扶著他,急急跟了過去。
兩名小道士架著秦川,跟著連棟、通虛等穿過數進小院,來到後殿一座孤零零的大屋前。秦川見是一棟巨石堆砌的大屋。石屋四周岩石長滿了松樹,鬱郁蒼蒼,松樹後卻是萬丈懸崖,暗暗心驚:“此處三面都是絕路,若被關在此處,只有殺回前面大殿一途,更無別法!”
幾人來到石屋走廊之下,連棟驀然轉過身來,向亦步亦趨的跟隨眾人的一名瘦瘦長長的道士道:“這位小道長。勞駕您幫我取一副鐐銬來!”
那瘦長道僮便是適才望見秦川和鄧長老被襲時失聲驚呼之人,通虛、寧虛都知是負責看守此處的申元,均不以為意。
那小道士申元聞言愣了一愣,搔了搔頭。支支吾吾的道:“是,這個……”
連棟見申元茫然站在當地,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皺眉道:“寧虛道長。這小道僮是怎生回事,難道只聽你這個掌門的,便不聽本使的話不成?還有。另外一個負責看守的小道士呢?”
寧虛忙陪著笑道:“連聖使大人有大量,申元這個小雜毛膽敢目無聖使,實在該死,貧道回頭狠狠收拾他!”他行動不得,便讓兩名攙著他的弟子扶他轉向申元,喝道:“申元,你究竟怎麼回事,聖使吩咐的事,還不快去照辦?寂元呢,把他也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