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肝火冒的一發不可收拾。
寧千夏銀針落在歐陽孤人中穴上,本原奄奄一息的歐陽孤立刻從地上蹦了起來。
“公子。”阿木驚撥出聲,張大嘴,活像是吞了個雞蛋似的。
“如何?”寧千夏一手託下額,看著震驚的歐陽孤,估計,他還是第一次病發後能一下子就站起來,以前,就算他挺了過來,也要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
他說他這是病,在她看來,他是被人下毒。
“我。”歐陽孤也被震憾到,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站起身。
“走一步有那麼難嗎?只要邁出第一步,遼闊的天空任你遨遊。”見歐陽孤絲毫沒有走的意思,寧千夏抿了抿嘴,從出桃源到現在,她救過三個人,歐陽孤敢不給面子,她不介意送他一程。“喂,你別砸我的招牌好不好。”
“寧姑娘,公子他?”他的樣子看起來像是被嚇傻了。
“我已經為他開啟一扇窗,接下來只能靠他自己,他的腿絕對是完好無損了,能不能走路取決於你的內心。”寧千夏感覺天空飛過一群烏鴉,她愣愣的看著歐陽孤的背影,硬是笑不出來。“喂,歐陽孤,你不會是連怎樣走路都忘了吧?阿木,教教你家公子,怎麼走路。”
病發後,一般都是躺在床上,這次要他走,他還真有點不習慣。
“我真的可以嗎?”歐陽孤還是不敢相信。
“廢話。”人都站起來了還懷疑自己可不可以走路,感情這傢伙是讓她死馬當活馬醫,壓根就沒想過她能治好他的病。
窩火,有種被人耍的感覺。
“你繼續在這裡當你的雕像,姑奶奶我不奉陪。”與其和他這樣耗下去,還不如回去陪明天和老白睡覺。
寧千夏剛走出兩步,手腕就被一隻大手扣住,她還以為是阿木,結果轉身映入眼裡的是歐陽孤俊秀的臉。
歐陽孤的身高比師哥和皇甫傲還高,寧千夏只到他胸口,歐陽孤的目光落在寧千夏頭頂,而寧千夏的目光只能落在他胸膛上,兩人就這麼僵持著,阿木也沒出聲。
“你的臉?”歐陽孤修長的手指,抬起寧千夏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寧千夏眨了眨雙眼,這傢伙在*嗎?
靠!他搞錯物件了吧。
“怕又被人誤認為我是西國的人,給我的臉易了容不行啊。”寧千夏揮開下巴上的手,退後一步,保持警惕。
“你真不是西國的人?”歐陽孤掩飾著內心的失落,不是因她是哪國的人,而是因她躲開自己。
他的病沒好之前,他沒資格追求她,一直壓抑著對她的情愫,但是現在他的腿好了,他有權力追求她,從湖邊,她救自己那一次起,他就決定今生非她不娶。
“同樣的答案我不想再次重複。”寧千夏轉身欲走。
“寧千夏,別走,跟我回西國。”歐陽孤再次扣住她的手腕,這次讓她走掉,下次見面又不知是何夕。
“跟你回西國?”寧千夏愣直了眼神,吞了吞口水,她去西國做什麼,取草帽嗎?
“寧千夏,跟我回西國,我要娶你為妻,今生今世只娶你一人為妻,絕不納妾。”歐陽孤扳過寧千夏的身子,雙手搭在她肩上,再認真不過的說。
阿木在一旁倒吸口氣,三皇子的生母是西國皇后,若不是他的病,哪輪得到麗妃所生的大皇子當太子。
如今三皇子的腿已經治好,回到西國後,現任太子必定會被廢除,寧千夏的身份未明,只適合金屋藏嬌,束之高閣,也可以看在她治好三皇子的病,勉強可以封為妃,皇后之位是絕對不行。
“不是吧,我治好了你的病,你就要以身相許。”寧千夏頓感一陣昏天暗地,開什麼玩笑,他要是給赫連然帶綠冒子,赫連然不當場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