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的,差不多就行了,也算不了那麼詳細的賬。”說完了,苗大哥加了一件外衣,就和穀子一起出去了。
許是下雨的緣故,天才擦黑,街上就不見多少人了,苗大哥和穀子一起,就近找了家小店面,要了兩個菜,一瓶“杏花村”,你來我往的喝了起來。
沒一會,兩個人都感覺熱乎乎的,話也多了,真真應了那句“越喝越厚,越賭越薄”的古話了。天南海北,談的多了,穀子就開始問苗大哥:“老不見你回家,也不想孩子老婆?”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又喝了一瓶白酒了,聽了穀子的問話,苗大哥眼圈馬上就紅了,語無倫次的說:“不想?不想是假的,可是兄弟,你不知道,難啊……”說完了,伏在桌子上開始痛哭流涕。
穀子看看自己無意地戳到了苗大哥的傷心處,不敢再多說了,就端起了酒杯,對苗大哥說:“算兄弟我多嘴了,來,我們兩個清了這杯酒,回去好好聊吧!”
出了飯店,穀子看看苗大哥已經醉得不成樣子了,就架了他的胳膊,一步一滑的朝“九號公館”走去。等他們脫了溼淋淋的衣服,躺到了床上的時候,穀子才想起來煙和打火機都落在了飯店裡了。
和女人一起喝喝茶談談話錢就有了
十一
情人暗度陳倉 公婆牽肚掛腸
狗拽,說起來在古城一帶也算個名人,是旮旯村的父母官,一把手,但是小輩人知道他大號的人卻不多。別看他整日遊手好閒的樣子,可是在旮旯村人們的眼裡,他卻是個翻雲覆雨的人物。狗拽的媳婦柳兒,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可是長的白白胖胖的,好像剛剛出土的水蘿蔔,用手一擰能出水,長睫毛下的大眼睛跟一池水一樣,裡面全是風情,能讓人看到臉紅心跳,她喜歡把一個人或者東西盯著看。“這樣的眼神真是讓人受不了。”後來,旮旯村的一個老光棍從地裡摘柿子回來,和柳兒打了個照面,他的心裡就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而且直盯盯地看著柳兒扭著她那肥碩的屁股走了很遠很遠。
狗拽和老婆柳兒的關係很微妙,外人看來,狗拽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柳兒在他的胯下也就是一隻貓,想要多順就多順;可是實際上,狗拽說:“那哪裡是貓?整個就是隻母老虎!”這是他有一次在古城鎮飯店裡喝高了酒後混沌不清的對鎮長說的一句話,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旮旯村裡,傳遍了大街小巷,傳得是婦孺皆知了。
過罷了清明,狗拽老婆柳兒忽然來了興致,對狗拽說:“我跟上你快二十年了,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你看看,眼下村裡媳婦婆婆的都去地裡給果樹疏花了,我連個打麻將的人都找不下,我們一起去找個地方也旅遊旅遊吧!”
狗拽是什麼人?他哪裡沒跑過?什麼沒見過?再說了,就這個在老光棍眼裡“一朵花”一樣的美人,狗拽可是感覺有審美疲勞了,在他的眼裡,柳兒那哪裡是什麼白白胖胖啊?分明就是一陀散了架的肥肉。他不想去,可是他知道還不能擋了她的路,因為根據經驗,只要是柳兒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對自己說的事,那就是聖旨,要是不小心拂了她的“美意”,狗拽知道,那自己就只有吃不了兜著走了。所以,聽了老婆柳兒的話,狗拽有點誠惶誠恐,他用眼睛的餘光瞟著偷看了一下柳兒,想知道她這個重大決定的目的,可是什麼都沒看出來,於是,他試探著問柳兒:“怎麼忽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怎麼是忽然有了?是我想明白了,我也活了半輩子了,哪也沒去過,要死了你說我虧不?”
“不是,我是說現在不是個時候。你知道的,銷售上不去,廠裡最近停產,我心急火燎地,哪裡還有那心情?再說了,人家旅遊都要趁個‘勞動節’啊‘國慶節’啊啥的,我們現在去了冷冷清清的,可有什麼意思?”說完了,狗拽有點暗暗慶幸自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