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脫口而出說了這麼好的一個理由,不由臉上寫滿了得意。
柳兒聽了狗拽的話不受用,來了脾氣:“‘五一’‘國慶’我們去了是遊山玩水啊還是去看人去了?那麼多的人,照張相也沒好背景,好像是在集市上照的一樣。”
狗拽看看此柳兒是鐵了心要出去玩,一時間真沒了主意,就還拿廠裡說事:“那就不說那‘五一’不‘五一’的了,我們的廠子總不能老這樣賠著吧?要不,等我安排好了銷售,我們再去?”
柳兒好像小孩子一樣,想好的事就想馬上實現,所以是好話歹話都聽不進去了,她拍了拍狗拽面前的桌子,說:“我不管,去不去是你的事,反正明天我要走。”說完了,也不管狗拽那呆若木雞的吃驚樣子,摔了門出去了。
看看老婆柳兒生氣地走了,狗拽有點不知所措,想了半天,在心裡設計了兩套方案:要麼自己擰不過老婆,那就一起去跑跑;要麼叫老婆和自己的司機一起出去,既解放了自己,又可以叫司機給老婆個照應。這樣忐忑不安的等到了晚上,狗拽才看見老婆柳兒又回來了,帶著一個旅行箱,裡面裝了幾件新衣服,就知道她今天又去縣城去了。
狗拽看看柳兒已經決定了出去旅遊,就戰戰兢兢的把自己的方案二先說了出來,誰知道她聽了一口否定:“不要了,你不去也好,明天就叫司機給我送到河東車站就可以了,但是咱們先說好,到外面我要是碰見個憐香惜玉的人了,我們撞出點愛情的火花,你可不要生氣。”
關係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聽了老婆柳兒的話,狗拽把晚上吃的那點東西差點吐了出來,心說:“你還會碰見憐香惜玉的人?就你這身肉,碰見一隻餓極的狼倒是可能。”嘴裡卻說:“還是老婆你體諒我,這樣也好,你跑跑走走心情也好點了,我給咱們這廠裡都安排安排,可是出門你要記著,不能和陌生人說話,叫別人把你騙走了,我上哪找這麼好的老婆去?”
女人往往在花言巧語前顯得暈頭轉向。柳兒叫狗拽這麼一吹一捧,即刻感覺渾身輕飄飄的,沒有了絲毫的怨氣,當天晚上,由於興奮,柳兒有點把持不住自己,好幾次差點把睡夢裡的狗拽攪鬧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老婆柳兒,狗拽感覺自己好像是草窩裡放屁——渾身鬆了,拿出了手機,找了幾個狐朋狗友的,開車到縣城的“大禹飯店”裡喝了個天昏地暗。喝完了,趁著酒勁,給三大家打了個電話,想看看三大媳婦月珍在家不,誰知道接電話的恰恰是三大的娘,接了電話糊里糊塗的問著:“是誰?你找哪個?”
狗拽沒想到是三大的娘接電話,一時間不知所措,就問:“是三大的家嗎?我找三大。”
三大娘好像聽出了什麼,也不說話,就掛了電話——狗拽從掛電話的聲音上判斷,三大的娘是怒氣衝衝的掛了的。
狗拽討了個無趣,也就沒有了興致,和那般人一起回到旮旯村去了。
到了晚上,想要入睡的時候,狗拽感覺怎麼也合不上眼,現在,纏人的老婆出門去了,自己難得這樣清閒和自由,可是,狗拽想,村裡其他幾個和自己相好的小媳婦已然無趣了,有的電話自己都刪除了,要不的話太煩人。眼下只有月珍對他來說還新鮮著,可是又沒有其它聯絡方法,這叫他很是遺憾。
誰知道過了十點多了,狗拽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了,他忙拿起來一看,居然是三大家的電話號碼,有點膽怯,不敢接,害怕是三大的娘打過來的,誰知道這個電話很執著,接二連三的響著,狗拽硬著頭皮就接了,問:“誰?”
“晚上你打電話了?”
狗拽一聽是月珍的聲音,只是聲音有點小,忙說:“是的,可是我沒料到是三大娘接了電話,她沒說啥吧?”
“沒事,這個老不死的,”月珍自言自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