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和老裴猜拳,何時來的?」
闞如就著樹藤一盪,又坐回樹梢上,蹬著腿咯咯直笑:「君上,你今次回來有趣了不少,我以前當小尾巴,你都是第一個逮人趕人的。」
蘇無果真沒有將他武功盡失的訊息告知旁人。
晁晨順著她的意思彎了彎嘴角,並沒有解釋,秦喻不想搭理那小妖精,續上話頭往下:「玉夫人奉旨入京,既在臺城,不是說走便能走的,只怕歸期沒個準信。君上可別責難,您失蹤的這些年,玉夫人可是日夜憂心,愁生白髮,每月都會往廟裡誦經拜佛求平安。」
「自是不會。」
晁晨唏噓長嘆,見酒席間攢聚的人流動散開,忙喊上身側二人回頭。
「瓊芳館」的裴拒霜是個大嘴巴,酒窟窿,自個跟自個也能喝半缸,一上頭,拍桌講起拏雲臺這些年的發展,說到王恭起兵時,司馬道子還偷偷派人來詢問,可否遣人暗中往建康保護他,是止不住地大笑。
那可是攝政王!
官家的人幾時看得起他們走江湖的了?即便封了東武君,設了拏雲臺,在他們眼裡不還是朝廷走狗,如今性命卻要依仗,倒是揚眉吐氣好大面子,滿座綠林好漢誰不覺有光,誰又敢說不痛快!
朝廷看不起他們,他們打心眼裡還看不起那窩囊朝廷!
晁晨捏著白玉杯坐在畫屏前,忽然覺得寒意上心,從前大家豁達率直,重義氣,重民生,更關心江南流民和北方的戰亂,可現在酒桌前高談闊論的卻是權柄,對皇家宗室也是大肆嘲弄,一臉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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