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立場, 當真走到那一步, 亦沒有錯,」晁晨垂眸, 眸中光芒閃爍, 「這就是進退維谷,這就是……兩難。」
雙鯉仰起頭, 舉一反三:「你是說,老月現在陷入兩難?」
晁晨默然。
「是因為雖無生恩卻有養恩麼?」雙鯉睜大水靈靈的眸子, 繞著他左轉右躥,連聲追問,「還是因為公主不是生母,老月不好意思襲爵,可世襲不是依從父系麼?又或者說關乎他從前經歷,心有愧怍?他知道真相後,才一怒之下不告而別的?」雙鯉聲量愈來愈小,直至小如蚊訥,「若有一人這般掏心掏肺對我,我也心有不安。」
「是,亦否。」晁晨抬起頭遙望長空,話到嘴邊,一氣呵成,沒有半點猶疑,「我想,更多是因為家國。」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番話,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幫他說話,放在過去,講公羊月心有家國,簡直是天方夜譚,可自打綿竹城起底公羊遲舊案後,作為唯一親眼見證過去的人,他的態度正一點一點被潛移默化。
背後傳來一聲輕咳,拓跋香就靜默地立在洞門前。火燒雲墜去,晚霞自天邊湮滅,最後一絲亮光被拔除後,綠樹的陰影將她全然籠罩,明明與那扇門那道影子只有十步之距,但他們之間,好似隔著佛經中所言的三千世界,無法融合。
他們不該重逢,更不該相見。
「這我就想不明白嘍,家國是家國,親情是親情,為何非要對立呢?我可聽說他們這什麼立國二十一功臣裡好些個晉人,難道全不要活了,自刎謝罪?」雙鯉墊腳,在晁晨耳邊飛快呢語,而後笑若人間富貴花,親暱地去攀挽拓跋香的胳膊,甜膩膩地喚公主娘娘,且拉著人往外,到花園裡頭的塔亭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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