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馮靖宇點頭,其實很想說,並不是他要嘗試的。只是被櫻妃逼著非這麼做不可。“微臣告退了。”
待她一走,楚月便擱下手裡的糕點,問:“皇貴妃,他說的是不是姐姐那件事?”
“十有八九。”嚴一凌心頭微涼。“跟咱們預期的差不多,這件事是真的紙包不住火。”
楚月雙手環臂,用力的搓了搓自己。“想想也挺可怕的,無論你做什麼,背後都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你。巴不得你出一點錯,就被她們揪住不放,無限的擴大。直到達到她們不良的目的為止。”
“呵呵。”嚴一凌看她認真的樣子,不免失笑。
“我說的不對?”楚月饒是一頭霧水。“皇貴妃笑什麼?”
“我笑你入宮還不足一月,就已經有這麼深刻的體會了。要是你為妃為嬪,一定不是好惹的主。”嚴一凌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心。只要你姐姐按我說的去做。就一定不會有事。”
“但願吧!”楚月無奈。“不說這個了,再不練劍天就黑了。你不是又想偷懶吧?”
“當然不會,既然說了要學,自然是有始有終。”嚴一凌從素惜手裡接過寶劍:“走著。”
————斤匠乒圾。
一連幾天,馮靖宇都如常的去熙榮園。
這樣的舉動,被身後的眼睛盯著,他卻渾然不覺。
這一日,嚴一凌剛從毓秀宮回來,正準備去課堂看看奉舉寫的字。沒想到侯奎便領著侍衛,興沖沖的來到伊湄宮。
“皇貴妃娘娘,奴才奉命請您去一趟毓秀宮。”侯奎慣常的目中無人。
嚴一凌早就習慣了他狗仗人勢的模樣。“本宮才從毓秀宮請安回來,一口茶都沒顧得上喝,怎的請本宮再去?”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請皇貴妃現在就過去。”侯奎才不會和她解釋為什麼。“娘娘想喝茶,毓秀宮有得是貢品,隨您挑。”
“哼。”嚴一凌擱下手裡的茶杯,奇怪的看著他:“你是嘲笑本宮宮裡連像樣的茶葉都沒有麼?毓秀宮的東西再金貴。不也是皇上賞賜的?”
“皇后娘娘才是中宮正主,毓秀宮裡自然什麼好東西都有。”侯奎得意忘形:“皇貴妃這裡即便是有,也始終不及。娘娘沒聽過,名不正則言不順麼!奴才卻知道,妻就是妻,妾就是妾。終究不同。”
本來隨便說來句也就算了,可這奴才狗仗人勢的嘴臉實在叫人討厭。
嚴一凌也來了興致,目光從侯奎的臉上一寸一寸的往下移。
這種審視一般的目光,叫侯奎心裡有點慌,尷尬的不行。“娘娘您……”
“好一個妻就是妻,妾就是妾。沒想到你一個內侍監,還懂這些事。”嚴一凌沒把話說的太不乾淨,只是為了顧及自己的臉面。“我還當你早就六根清淨,不理會人間這些七情六慾了。”
“皇貴妃娘娘您……”侯奎被她氣得漲紅了臉。
“本宮不教訓你,並不因為你是皇后的人。而是覺得皇后娘娘馭下自有一套準則,且不需要本宮動手。但是侯奎,再恣意妄為,你也就是個小太監。若真的惹惱了本宮,發落你去刑房,你覺得皇后娘娘會因為你而同本宮翻臉?”
嚴一凌的眸子輕轉,威嚴之色便漸漸的透出來。
侯奎也不是傻子,只得放下臉面,陪笑道:“皇貴妃娘娘說的是。”
“素惜,準備玉輦,本宮這就去毓秀宮。”嚴一凌起身自顧自的走出去。
侯奎在身後輕啐,小心嘀咕:“看你還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不多時,嚴一凌就到了毓秀宮。殿上的人還真是不怎麼多。除了皇后就只有萬貴妃與蘇嬪。“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
“不必多禮了。”沈音苒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