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拍拍手,「過來!想我沒?」
芝麻糊很煩林琛喝酒,林琛見它不動主動撲上前去,壓著狗臉使勁親著,「糊糊你好可愛,好香。」
一分手就像返祖,萬梓旭大清早氣得肺管子疼。
「起來!」萬梓旭吼了聲。
「不起。」
「還他媽沒醒酒啊?你他媽現在就欠抽!折騰多久了!啊?前兩天醫院沒住夠嗎!還他媽想去啊!」
芝麻糊兩腿朝後一蹬從林琛懷裡跳走,林琛搓了搓頭髮,「我不用你管,我知道我在幹什麼,我自己會解決。」
「你知道個屁!你他媽啥樣了?分個手你他媽再搞死自己啊?」
「我沒有,你不懂。」林琛轉過身,又去招呼萬梓旭的薩摩。
「為了一個山裡的野男人你至於嗎!他他媽給你下咒了!」
「至於!」林琛瞪紅著眼睛吼了一聲,「我喜歡他。」
「可他不喜歡你!他不要你了!」
林琛聽不進去一點,爬到芝麻糊的窩前拽著腿到身邊蹭了蹭臉,「香香的寶寶。」
直到林琛發覺胳膊上的觸感不太一樣,他突然從地面驚起,「我操我串呢?」他說完就驚慌地撇過狗鑽進了臥室,「我的手串呢?」
他胳膊上一直帶著的手串不見了。
那是祁碩送的。
林琛將被子和枕頭全部掀開找了一圈,「串呢?我串呢?」
但就是沒有。
林琛的手心都滲出了汗,自言自語的聲音在發顫,「落家裡了?還是酒吧?」
「丟了就別找了。」萬梓旭抱肘靠在門框上雲淡風輕地說。
「不行!哥你見著了嗎?」林琛扭過頭看萬梓旭。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