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傢伙歡呼,“一夜/情你終於醒了!你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叫我呢?”
幸運的易大小姐沒被大型貨車攆死,沒被半吊子醫生耽誤死,這會兒一口氣喘不上來險些被黎姑娘掐死。等她好不容易把氣喘勻了,才將這整件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那日她在高速路上並未飆車,如果時速100邁也算是飆車的話,那就姑且算她是飆車黨吧。距離機場還不到5公里,後面突然出現兩輛私家車,油門轟得死響,一聽就是非法改裝的車子,一左一右把大小姐的車當成了奧利奧中間那層香甜的奶油,易姑娘再二也不會二到當人家是來給她保駕護航,此時三輛車子擠在兩個車道加一個超車道之間,寬裕絕對算不上,如若開啟車窗可以聞到鐵片之間劇烈摩擦的焦糊味兒。
想起那驚心動魄的一幕,易姑娘至今還跟帕金森病人似的抖若篩糠,雖然人家英勇起來敢在高速路上玩滑板,但這似追殺一般的場景誰知道兩輛車會不會降下車窗露出一支消音管來。由此可見不是大小姐膽怯慌不擇路,實是沒有更好的選擇,大小姐仗著自己車大穩定性好,一把方向硬把左側的小黑車擠出去,只是這姑娘車技真的不咋滴,誰讓人當初一拿到駕照便去投靠了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的懷抱,沒有在社會主義道路上奔跑過的司機不是好司機,技術不過硬就是硬傷,大小姐座駕動力遠遠超過了她的想象,於是就這一側身的力氣車子衝出中間護欄撞向了對向車道的大貨車。
現場還原之後,兩顆賽不過諸葛亮但絕對賽得過臭皮匠的腦袋一致認為這是一場有組織有計劃的謀殺,幕後黑手是誰暫且不知,但其動機不言而喻,殺她易燁卿是假,藉此打擊江若塵是真。兩人思量了許久,還是覺得挺屍的辦法最靠譜,不但可以躲過暫時的危險,還能麻痺敵人。
彼時大小姐挺屍已不是一兩天了,自打她昏迷的第三日,她就有了些許轉醒的意識可惜那時候江總在門外與易默咬耳朵是以並未抓到現行,就不得怪她騙得她好慘好慘。恰恰相反易姑娘才覺得自己是那個最悲慘的人,不能動不能翻身,每天躺在床上自我催眠自己是一株植物,這些都算不得什麼。最要命的是她沒法兒進食,對於大小姐來說,肉是她的命,飯是她的天,不讓她吃肉吃飯就是謀她的命奪她的天,每天營養針葡萄糖是整天嚷嚷著要絕食自殺用以明志的小青年的幹活,大小姐可是熱愛生命熱愛黨的熱血青年,上得了刀山,下得了火海,就是挨不得餓。
所以若不是她當時餓暈了,也不至於在黎諾面前“詐屍”,當晚黎姑娘為了慶祝一夜/情還魂成功,同時也為了安慰大小姐“很受傷”的胃,也顧不得大小姐大病初癒的身子是否受得住油膩的東西。當即跑去十公里以外,不是整個a市最貴卻是最好的杭州菜館,要了一份東坡肉、一份梅菜扣肉不顧點菜服務員快要掉了下巴的神情再來了份南乳肉。據說那是可以評得上感動大小姐一生的一餐,當然評委是易燁卿本人。自那以後,黎姑娘自然就成了一夜/情的送餐天使。當然可憐的易千金也不是頓頓有肉吃的,尤其是近來,江總出現在醫院時間越來越不規律,對此黎、易兩人很是苦惱。
當然相比郝先生此刻的煩惱,大小姐那點肉不肉的事真不算什麼。從第二批出口的光伏出事之後,郝愛國的右眼就一直跳個不停,他的私人醫生管這叫“眼瞼震顫”,說是拿熱毛巾敷一下,注意休息便可,可郝董事長不這麼認為,老夫人打他小時候就告訴過他一句話,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郝先生雖說不是個好丈夫,不是個好父親,但卻是十里八鄉公認的孝子,他娘說得話他向來都是當金科玉律供著的,這是由無數個事實檢驗而後得出的真理。
而事實再次證明“郝老太君”比白褂子的赤腳醫生靠譜。這回確實是災,且是大災!
大災面前,郝董沒法淡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