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不渴?”
楚醉繼續搖頭。
像是發出現了什麼,何彥沉走過去,在沙發對面站定,低眸睨著她:“站起來。”
楚醉頓時想也不想的騰地站起身,乖乖的站在那裡不動。
“……”他看看她迷濛的眼神,想了想,轉頭還視了一眼客廳裡的東西,說道:“給我倒一杯水。”
“哦。”楚醉也轉頭仔細找找客廳裡的東西,看見純淨水時,便一路筆直的走過去彎身,找杯子,倒水,一氣呵成,然後在何彥沉驚奇的目光下直挺挺的捧著水杯過來雙眼直直的看向他,將水杯舉到他面前:“給。”
何彥沉看了她半天,才接過水杯,楚醉同時轉身站回到沙發邊,就是之前她站的那個位置。
喝了兩口味,他才頓了頓,想確信她究竟是真醉了還是在故意跟他玩什麼,瞥了一眼沙發,走過去坐下,又看她一眼,開口道:“過來給我揉揉肩。”
“哦。”楚醉又連忙轉身走到她坐的沙發後邊,伸出手放到她肩膀上開揉。
“重了。”
她力度沒變。
“輕了。”
她力度依然沒變。
何彥沉越發覺得她儼然是把自己當成了時時刻刻聽她話的小丫鬟,在楚醉這女人的世界裡,能讓她做到這種地步的機會還真的少之又少,他一邊享受著肩上手勁稍微有些大的按摩,一邊看著手裡的水杯,無奈的笑嘆道:“好了,去洗個澡。”
“哦。”楚醉的手當即離開他的肩,轉身走向浴室。
沒多久,浴室裡邊傳來水聲,何彥沉抬手揉了揉眉心,看向沙發上放著她的包,順手拿過來,果然在裡邊看見兩張假的身份證和不到一千塊的人民幣,還有少量的生活必須品和……一盒女士香菸。
看著那盒煙的剎那,他漠然的將之拿了出來,想到她如今的短髮,如今穿衣的風格,如今做事的態度,和如今菸酒都粘的惡習,完全與曾經的楚醉不同,她在故意讓她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與他何彥沉徹底無關的人。
煙盒在掌中漸漸被捏皺,直到他嘴教緊抿沉默的將之扔掉,轉頭見浴室門沒有關,裡邊的水聲不斷,他便走過去要替她關上門。
剛一走到浴室門前,才瞥見那女人連衣服都沒脫,就這樣直直的站在蓮花灑下淋著水,一動不動。
他黑著臉:“脫衣服。”
於是楚醉聽話的開始當著他的面解開衣服……
這時的何彥沉真真覺得,她這樣的表現,他今天晚上若是不趁人之危對她做些什麼都對不起她。
那邊楚醉還在奮力脫著衣服,何彥沉雙臂環胸倚在浴室門前瞥著她,直到她全身上下脫了個乾乾淨淨,直接站在蓮花灑下連自己正春/光乍洩供某色/狼觀賞也不自知。
“那邊有洗髮水。”何彥沉忽然覺得像是在教一個智商瞬間歸零的小孩子,看著她他在的指示下才想起四處蒐羅洗髮水,然後拿起,往手裡擠出了許多,卻仍是不停,儼然要將一整瓶的洗髮水全部洗出來。
何彥沉頓時上前將那瓶洗髮水從她手中解救了出來,斂眉看著她愣愣的站在淋浴裡抬眼呆看著自己的模樣,小野貓變成了小白兔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開始洗頭髮。”他將手中的瓶子放到旁邊的瓷臺上,身上被濺到些許水花,並未有什麼不妥,僅是看著她機械的舉起手將一堆洗髮水弄到頭髮上然後揉來揉去搓來搓去,卻只是在頭頂,下邊的頭髮一點也沒粘到就要直接用水衝下去。
何彥沉終於無奈了,上前握住她的手,帶著她滿是泡沫的手將她的頭髮全部粘上洗髮水的泡沫,見她因為粘了泡沫的水流到眼睛裡而難受的擠眉弄眼的要推開他,他哭笑不得的將蓮花灑從牆上取下,乾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