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力親為的幫她洗頭洗澡,又將蓮花灑在她臉前輕輕淋了淋,在她睜不開眼的時候抬手幫她揉洗著眼睛,直到她因為舒服而乖順的站在她面前嘴邊露出開心的笑意,他目光朦朧了半許,關了水,拽過架子上的一條浴巾將她溼汏汏的身子裹住,摟著她走出浴室。
楚醉被動的任由他攬著自己,直到她坐到沙發上,腦袋上忽然被蓋了一條幹燥的毛巾,她才傻愣愣的抬起頭來看他。
何彥沉用毛巾將她頭髮上的水吸了吸,才耐心的幫她擦起頭髮來,撩起她頰邊的一縷溼發時,看見那處之前在新加坡她被那個小姐抓傷的一條指甲痕跡,因為才剛剛過了一個星期,隱約的還是能看見淺淺的一條泛白的痕跡。
感覺到他溫暖的指腹在自己臉頰上輕撫,楚醉抬著眼愣愣的盯著他看,直到頭髮被擦乾了,他也只是挑著她下巴,看著她的臉,看著她同樣盯著他的眼神,唇邊不禁彎起一絲愉悅的弧度,將毛巾放到一邊,俯首便要吻她。
“何彥沉你真的沒有娶蘇言之是不是……”剛要吻上,楚醉忽然滿臉無辜的圓睜著眼睛看著她,她身上有著剛剛沐浴過的清香,半溼的頭髮有些凌亂的散在肩頭,素淨中透著一絲水氣淡粉的臉朝著他,眼神醉意朦朧又無辜,卻又帶著很認真的探詢。他俯首看著她,嘆笑著直起身,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小醉,你怎麼總是有那麼多那麼多的不確定和擔心?”。
楚醉頓時嘟起嘴滿臉的不開心:“因為總是有那麼那麼多的人在騙我。”
“我也是其中之一?”他笑。
“你又不是沒騙過。”楚醉吸吸鼻子,繼續滿臉的無辜,雙眼怔怔的看著眼前他的皮帶前端,似乎在透過這皮帶的牌子目空一切,卻又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徑自盯了許久。
何彥沉不再言語,雖然她現在這種模樣真的很容易讓他一時剋制不住將她生吞活剝,但看在她逃跑幾天都沒吃好睡好的份上先放過她一晚,該有的懲罰是要有,緩個一天兩天還是可以的。
“睡吧。”他忽然轉身走進臥室,開啟裡邊的燈,回頭示意楚醉進去睡覺。
楚醉怔怔的坐在那裡,盯著他的皮帶……或者……是他皮帶下方的一處小帳篷。
她費解的歪著頭盯著那個小帳篷,蹙了蹙眉:“忍者神龜也不過如此。”
何彥沉頓時黑著臉掃她一眼:“你想不想休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楚醉立時抬眼瞪他:“何彥沉你這些年不碰商安然不碰蘇言之不碰別的女人只碰我一個人就讓我有了歆歆你還是不是人?”
“……”何彥沉看著她,臉色逐漸鐵青。
“不對,你還是不是男人?”她忽然眨眨眼,覺得加一個字比較貼切。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青臉逐漸發黑。
“那褲子上支個小帳篷還裝做若無其實是幹嘛?你丫既然沒結婚你就想幹嘛就幹嘛,非得我教你幹嘛你才知道幹嘛?難道你要我一個女人對你幹嘛幹嘛?都有小帳篷了你還裝的跟什麼事兒都沒有似的幹嘛……”
“你以為禁/欲很舒服?”何彥沉再一次發覺這女人一旦喝醉之後絕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分析,一如許多年前他們造出了歆歆的那一晚,亦是她喝醉後把他給強上了,那是他永遠不能洗去的恥辱,一想到那次,他驟然走向她,在楚醉依然杏眼圓睜的同時毫不猶豫的將她攔腰抱起。
第247章:最丟人的事
“你幹嘛?”楚醉瞪他。
何彥沉抱著她走向臥室,低首在她耳邊不知是說了一句什麼,楚醉立時滿臉通紅的開始奮力掙扎:“我不要!我不要!”
“晚了。”他在她耳邊沉聲低笑,在楚醉四肢拼命掙動的同時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往床中間一拋。
“啊——”屁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