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吸入一點鹽酸總比吸入光。氣來得強。所以,如果身邊沒有防毒面具,那就用一張用淡氨水溼潤的毛巾捂住口鼻,如果沒有淡氨水,那麼尿液也是一種選擇……”
不僅僅是歐洲一片譁然,美洲也是一樣。美國人本來就對英國人沒什麼好印象,在那個時代的美國,討厭英國幾乎是一種政治正確。美國的報紙當然是開足了馬力的痛罵,除了痛罵,美國人自然也免不了要考慮一下美國有沒有抵抗化學武器攻擊的能力。因為,幾乎所有的美國人都知道一點,那就是:“英帝亡我之心不死!”
當然,美國人民很快就放下心來了,因為什麼毒氣什麼的其實也沒設麼了不起的,比如英國人這次使用的光。氣,克里夫蘭農業公司一樣能生產,這不過是生產農藥的中間產品而已。要論產能,克利夫蘭農業公司旗下的各家工廠的產能加起來,絕對要比英國人大得多。只不過美國人是好人,沒有主動使用這樣不人道的武器。哪怕在攻擊聖地亞哥軍港受挫的時候,美國也守住了自己的底線,不像英國佬,完全是畜生。當然這種道德上的優越感也讓美國人越發的感到自豪。
而且,防毒面具也不是問題,這東西本來就是美國人發明的。克里夫蘭農業公司當初發明者東西出來只是為了保護那些在滿是毒氣的車間裡工作的工人,卻不想想在能派上這樣的用場。
當然這樣的事情,史高治更是不可能置身事外。就在外界討論得沸沸揚揚的時候,史高治召開了一個記者會,宣佈他和他的老朋友約翰·洛克菲勒先生一起出資三百萬美元,建立一個醫療救助基金——麥克唐納…洛克菲勒化學武器受害者基金,用於為化學武器的受害者提供醫療以及去他方面的服務。同時史高治還付出了一個倡議:那就是世界各國立刻行動起來,簽署一個全面的,徹底的,禁止並銷燬一切化學武器的公約。
“認真的說,在化學武器的事情上,我也是有責任的。光。氣是製造農藥的中間產品,而化學農藥的製造,是與我有關的。如果不是化學農藥的大發展,那麼這些東西現在也許只是在實驗室裡才有,大規模的殺傷人類的情況也就不會發生。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就是那個開啟了魔瓶,放出了魔鬼的人。我很清楚,到了現在,單靠我個人的力量已經不可能再把這個魔鬼裝回到瓶子裡去。所以我呼籲,全世界善良的,愛好和平的人民團結起來,趁著這個魔鬼還沒有帶來更多的傷害,我們一起將這個魔鬼裝入到瓶子裡面去。
我想即使是下達了使用化學武器的命令的人,多半也想不到這種武器會帶來這樣可怕的傷亡。然而更可怕的是,我注意到了,世界上許多國家都出於自保或者其他的目的開始研製裝備這些可怕的化學毒劑。我知道,他們這樣做是有理由的額,事實上,前幾天,我的一位在政府工作的朋友也十分認真的問我,我們的農藥廠能不能生產毒氣,我們的企業和研究機構能不能為美國也提供這種可怕的武器。他對我說:‘史高治,我同意你的看法,這種武器是不道德的。但是現在我們必須擁有它才能自保。’我相信他說這話的時候的真誠,但是我知道,如果大家都這樣做,化學武器這個魔鬼就不但不能被重新封印到瓶子裡,甚至還會在我們的手中不斷地進化。老實說,僅就毒性而言,光。氣雖然算得上是劇毒,但是在化學合成物品中,毒性比它強的比比皆是,也許將來有一天,這東西會發展到足以毀滅人類文明的地步。所以,為了人類的未來,我呼籲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類聯合起來,將魔鬼重新封印!”
第四百九十一章,游擊隊
有關化學武器的事情不僅僅是在歐美的其他國家引起了軒然大波,在英國國內也一樣引起了廣泛的爭論。
首先發難的是英國戲劇家文學家蕭伯納,他創作了一篇名為《我控訴!》的文章。一開始,他將它寄給泰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