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弗農雙眼圓睜,目眥欲裂,“他死了?”
張震點了點頭。
“你這個敗——”老弗農突然崩潰,他張口準備大罵,可是‘類’字還沒說出口,張震突然微微動了下右手——
“砰!”
只一聲巨響,老弗農的哀嚎聲便驟然響起。
張震皺了皺眉,還真是吵。
老弗農沒能忍住哀嚎,疼痛讓他失去了理智和曾經一直認為比生命更珍貴的東西,他顫巍巍的舉起手,看著自己缺了一根手指、手心多了個血洞的左手。再抬起頭看向張震時,他雙目充血,“你——”
張震面色瞬間一沉,“你說話放乾淨點,還沒有哪個人跟我說話不乾不淨,還能痛痛快快的活著!”
老弗農瞪著張震的雙眼,突然覺得,這個少年似乎不是在裝模作樣,而是真正的可以做到如此狠辣!
此刻,即便是安託萬長老,也忍不住皺了皺眉,小愷撒的手段實在太狠了,這個少年的猥瑣和睚眥必報,簡直堪比暗夜精靈曾經最黑暗恐怖時期的狀態!
而張震臉上冷漠的表情,和他眼底的享受情緒,讓安託萬和庫伯都忍不住咋舌——果然不能用‘人類’的底線去衡量這個少年,他簡直是變態!
“你殺了我的兒子,如今——”老弗農悲憤交加,他已經麻木,已經屁滾尿流,這個境地,讓他恨不得瞬間死掉!他想控訴,可是話卻仍然只說了一半——
“砰!”
又是一聲槍響,又是一陣老弗農的慘叫。
張震等待老弗農舉起另一隻也殘缺了的手,慘叫漸消,才冷聲道:“你的兒子敢欺負我的妹妹,這實在很不應該!你不尊重我的導師,闖入庫伯長老的辦公室,不把學院當回事,這也實在很不應該!更不應該的,是你想借著我與波文的比賽,讓波文殺了我!”張震捶了捶槍口上的白煙,從兜裡掏出幾枚自制子彈塞進了彈夾裡,然後才抬起頭揚聲繼續道:“你想利用加里森的亡靈軍隊把整個銀月城範圍變成亡靈的殖民地,這是大大的不對!”
老弗農聽到張震的話,看著自己的雙手,卻已經沒了任何的思維,他已經不想逃,也已經不想掙扎了。死亡離的這麼近,卻還不掠走他的靈魂,讓他在這裡承受羞辱,承受痛苦。
他好恨,好恨沒有在曾經有機會的時候乾脆的殺了這個少年!他更很自己的兒子,當初為什麼要去招惹這個閻羅!
當他看見張震從兜裡掏出什麼東西塞進那個奇怪的法寶裡時,當他的目光察覺到張震兜裡還有很多那些奇怪的小東西后,老弗農就真的徹底絕望了。
如果可以,這個少年會把他的所有手指打掉——老弗農堅信!
就在老弗農舉著雙手涕淚橫流的幻想著死亡的解脫時,張震突然一個掃堂腿,將老弗農絆倒在地,然後便高高抬起腿,踩在了老弗農的肩頭。
老弗農被張震一腳踩肩,背脊再也直不起來,頭也無法抬起——不僅僅是因為脖子無力,更是因為他已經沒臉抬頭了!
張震從包裹裡抽出匕首,蹲下身便利落的挑斷了老弗農雙手的經脈和筋——不管遇到多麼厲害的藥劑師和醫師,老弗農都不可能恢復魔法了!
張震突然抽下了老弗農的腰帶,順手便拴在了還在慘叫哭號的老弗農的脖子上,打了個死結後,他才站起身。
扭頭看了眼安託萬和庫伯長老,張震拽了拽如狗般伏在地上的老弗農,老弗農被迫伸了伸脖子,張震這才笑了笑,“他再也逃不掉了,更加沒什麼機會瞎折騰。”
低頭看著老弗農的乖樣子,張震低頭冷冷的嘆道:“以後誰敢再惹學院,我們就廢了誰!弗農——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庫伯長老眉頭抖了抖,如果所有血精靈都如小愷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