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大你卻失約了,後來他才聽到本幫與銀壩子和黑流隊火拼的訊息,是而他放心不下,匆匆趕來探視老大你……”
雙目中有一抹含著笑意的光彩,紫千豪道:
“他人呢?”
朝後一指,苟圖昌道:
“我們已請他過了大吊橋,現在正於‘不屈堂’相款。”
紫千豪道:
“那麼,請他來這裡,並告訴他我不能遠接的原因。”
遲疑了一下,苟圖昌道:
“老大,你身體尚未康復,可以見客麼?”
笑了笑,紫千豪道:
“當然可以,房鐵孤是一位有血性,有肝膽的朋友,雖然我與他只有一面之雅,但是,我們神交已經很久了,圖昌,我十分欣賞這個人。”
苟圖昌頷首道:
“那麼,我這就去請他前來。”
說罷,苟圖昌對他身後那名跟來的“太阿鎮”弟兄搖搖手,那個孤竹幫派駐在“太阿鎮”的頭領急著向紫千豪單膝點地行了個禮,然後,隨在苟圖昌身後匆匆去了。
望著他們的背影消失於竹林之內,金奴雄舐了舐他那兩片肥厚而植紅的嘴唇,轉頭向紫千豪道:
“大哥,你,呢,是什麼時候認識房鐵孤的?怎的我在以前就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紫千豪平靜的道:
“就在上次我單身匹馬赴銀壩子約斗的半路上,奴雄,他和你一樣,是條豪邁而又磊落的漢子!”
輕輕兩句,把個金奴雄捧上了半邊天,他喜得咧開了大嘴,暈陶陶的搓著手,笑呵呵的道:
“真的?大哥,我開始有些喜歡他了……”
紫千豪將蓋在下身的薄毯往上扯了扯,又道:
“奴雄,做一個人,外表並不關係著一切,主要還在於內蘊的美,這種美,在女子來說是節操,在男子來說,便是德行了,德行也分許多項,我們在江湖上混,講究只有兩個字,‘仁’和‘義’,奴雄,我知道你腦子裡裝滿了這兩個字的意義,所以,你也是我最疼愛的弟兄之一……”
連連點頭,金奴雄高興得全身的汗毛都慰貼透了,他魯直的道:
“我燒得大哥對我好,大哥,我這條命早就是你的了,水裡火裡,只要大哥交待一句,我抱著頭就往上衝,連眉毛也不會皺一下,我太笨,不明白很深的道理,但是,我想,我只要知道一點也就夠了,這一點很簡單,跟大哥走,聽大哥的話,包管錯不了,包管差不了……”
溫和的一笑,紫千豪道:
“奴雄,你是個好弟兄……”
金奴雄有些忸怩的漲紅了臉,怪不好意思的道:
“是大哥待我好……”
微倒過身,紫千豪拿起小几上的玉杯輕輕躡了一口香茗,他吁了口氣,目光又投在金奴雄臉上,半晌,笑著道:
“奴雄,聽洪超說,上次他們給你買了一房妾待你沒有要,晚上從臥室跑出來在廳分的地板上睡了一宿,是麼?”
一張猩猩似的黑臉,頓時更染成了硃紅,金奴雄窘迫十分,連說話也有些結結巴巴的了:
“大哥……這……這……這都是白辮子洪超和毛和尚公孫壽兩個……來作弄我……我推託不要,他們硬朝我房裡送……貝羽這小子更在後面興風作浪出歪點子……人家叫他‘玉郎狠心’真是沒有叫錯……”
有趣的笑笑,紫千豪低低的道:
“他們是為了替你解除寂寞,奴雄,你這年紀,是該有個女人侍候的時候了,三十多了吧?”
大大地搖著他那顆巨頭,金奴雄道:
“大哥,我雖然已經有三十三歲了,但我卻不知道女人到底有什麼好,我一直沒有女人侍候,還不是照樣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