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少塊肉缺條筋,身子還比他們來得壯實,和那女的在一起倒使我坐立不安,像背上帖了把火烙鐵,怎麼做怎麼不帶勁,連手腳全不知朝哪裡放了……”
靠上了圈椅,紫千豪忍住笑道:
“再過一段時間,奴雄,或者你會感到需要的,老實說,我並不反對弟兄們有女人,只要他們得到女人的方法用得正當,不以邪惡手段去逼迫要挾人家,或以金銀相聘,或以情感相求,都可以,男人總不能完全離開女人而獨自生活的,無論在肉體上與精神上全一樣……”
咧咧嘴,金奴雄吶吶的道:
“但是……大哥你呢?你怎麼也不找幾個女的來侍候侍候你?按說,大哥的年紀也到了啊……”
紫千豪略一沉吟,無奈的道:
“大約,我和你都不知道女人的可愛處在哪裡吧?倘若知道了,我們必不會打單打到現在的,是麼?”
露齒笑著,金奴雄憨魯的道:
“大哥,我嘛,也許可以說還有很多事搞不明白,但大哥你,卻什麼都懂得深,看得廣,你一定早就曉得女人的妙處在哪裡了,只是你不願隨隨便便找個女人罷了,你眼界高啊……”
“嗤”了一聲,紫千豪笑罵道:
“胡說……”
這時,一陣步履聲響傳了過來,紫千豪與金奴雄側首望去,竹林前的白石小道上,苟圖昌已和那位大名鼎鼎的“黑翼門”魁首“雙鈸擒魂”房鐵孤並肩行進了。
吃力的,紫千豪強行自圈椅中站起,金奴雄急忙上前扶住了他,同時,房鐵孤也一個箭步搶了上來,硬按著紫千豪坐回椅上,邊大笑道:
“紫少兄,你這一客氣可就見外了。快坐下,坐下,你我之間還講究那一套繁文褥節做什?沒有來得及趕上貴山為少兄略效錦力,已覺大大有虧,又如何能厚顏承當少兄如此重禮?”
坐回椅上,紫千豪有些細微的喘息,他握著房鐵孤的一雙大手,笑道:
“創傷在身,虛脫至甚,而未能迎出山下,更疏忽了與房兄之約,累及房兄久候,實在心中不安……”
房鐵孤忙道:
“什麼話!體說是少兄你發生瞭如此重大變故,便是沒有此事,我姓房的也不會為了這一點芝麻綠豆的小差他記懷於心,少兄,你我交以道義,結以坦誠,還有什麼不能包含,不能置之的呢?”
紫千豪低沉的道:
“本來早就想派人前往‘武田埠’迎接房兄蒞臨寒山一遊,但我重傷未愈,連下榻移動都感困難,再者本幫新遭大變,滿目瘡度,急需整頓善後,可以說到處都是一片離亂破碎,因而便將此事耽擱下來,房兄一定等待得心焦如焚了?”
哈哈一笑,房鐵孤道:
“急當然是急,但卻也不至於到了‘心焦如焚’的地步,少兄,你也用不著耿耿於懷就是了,我還忘了恭賀少兄你及貴幫一干哥們打了場輝煌的大勝仗呢,不簡單,真不簡單!”
吁了口氣,紫千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僥倖而已……”
房鐵孤一拍手,道:
“僥倖?少兄啊,你也太客謙了,你們以一幫之力,搏殺敵人雙倍之眾,以十數好手應對敵人數十好手,尤其在銀壩子與黑流隊的陰詭計謀下,少兄,先是你,一個人就擊殺了‘仙鶴’莫奇,‘白眼婆’莫玉,另加九名大爺,接著又斬除了黑流隊的二當家‘三手金叉’襄超凡,幫兇‘嬰臾’吳宇,更連那不可一世的‘南劍’關心玉也廢了一半,這份氣魄,這份功力,天下幾個人有,少兄,你還說是僥倖?那你不僥倖的話,只怕整個黑白武林道都要被你們搞得天翻地覆了!”
微微一笑,紫千豪道:
“房兄怎的知道得如此清楚?”
房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