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沉重的腦袋,發現橫抱著自己的竟是師尊,跟們旁邊的是師叔。
原本還有些暈,瞬間便被嚇清醒了。見睜眼,師叔道:“洛薇,少給師尊添亂,神界目前事務繁多,師尊連續數日仙二界奔波,今天本應去見天帝,這都因為鬧脾氣,耽擱了。懂事點行不行?”
一時間,愧疚得無以復加,張了張嘴,本想說點什麼,胤澤卻道:“用過膳再說話。”
愣了一下,只見乳燕穿庭園,飛花疊重影,不遠處菜餚湯羹的清香飄了過來。
點點頭,又抬頭看了一眼師尊的側臉,把頭埋到他的胸口。不知不覺的,眼淚已經嘩啦啦流了滿臉。
星雲之諾
當然,沒有讓他看見自己的花貓臉。因為從小娘親就告誡:女兒有淚不輕彈,多哭淚水不值錢。如果真把自己弄哭,一定會研究出這背後的原因,下回可要對這源頭退避三舍。
因此,沒花幾天功夫,就明白了這眼淚的根源:師尊沒有帶玩。
所幸這次和師尊鬧彆扭後,他待好了許多,去哪裡都帶上,也會親自教仙術,簡直比樓蘭的葡萄還甜。而每次出門外,不管上天下地,對他而言總是易如反掌,淡望間,妖魔灰飛煙滅。
只要有他,妖怪們連的一根頭髮都碰不到。總有一種自己也跟著神化的錯覺。
他也向和傅臣之問起了關於溯昭之事。得知父王使用的仙術之後,他良久沉思默想,忽然道:“們家鄉溯昭,可是建立碧月之下?”
老實地點點腦袋。他輕喟道:“竟也犯了糊塗,竟沒想到,溯昭就是當年建的月下空城。”
“是啊,所以才說師尊就像們的祖宗,您還老跟發脾氣。”說到此處,察覺四周空氣又一次涼了下來,清清嗓子,推了傅臣之一把,“師尊英明神武,怎麼能是們小小溯昭的祖宗呢,哥說是吧。”
胤澤道:“提及這座城,臣之,當初還是為孃親建的。”
傅臣之愕然道:“娘?”
胤澤道:“是。她是愛月之,又喜靜,那些年她為爹淚乾腸斷,便引神界洛水,臨月建了這座城,好讓她不時過去散心。”
“哇,傳說竟是真的!”再次聽見這個故事,還是本說出口的,撫掌道,“師尊師尊,哥哥的娘是您的姐姐嗎?”
胤澤道:“她比年長,但不是姐姐。與她不過故交。”
“不論如何,這個故事實太美太動了!的整個家鄉,果然都是師尊親手建立的,師尊,您真是們的祖宗,是徒兒心中第一尊神!”
原本跪他面前,為他捶腿,此刻也停下來,一臉憧憬地望著他,把他弄得莫名其妙。他瞥了一眼,推了一下的額頭:“又做怪臉。”
卻一把抱住他的腿,像泥鰍一樣扭來扭去:“師尊好厲害嘛,師尊好厲害。徒兒最崇拜師尊了。”
傅臣之道:“師尊,現還是不能告訴弟子,弟子父親是誰嗎?”
胤澤斷然道:“不能。反正暫時也見不到他,知道也無用。”
“……是。”
自從胤澤開始帶玩,確實變得特別黏他。而兩個月以後,那狐仙果然如他所言,消失了們的視線中。
不過,隨著與他相處的時間增加,也漸漸理解了傅臣之告訴“師尊也是男”這話後頭的真正含義。那便是:師尊本質其實是個大色魔!
當然,這話連哥哥面前也不敢說。但師尊身邊的女,根本就是兩三個月一換,而且一個比一個豔麗,一個比一個風騷,豔起來力壓群芳,騷起來畜不分。真不理解,師尊長得如此秀美,遠遠站那裡,再是飄渺的仙,也瞬間變成了凡夫俗子,怎的他就喜歡這個調調的女,莫不成是為了互補?
不論思考多少次,都沒能想明白這道理,到後來乾脆不想,直接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