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絕配。重點是他笑起來畜無害,儒雅中帶著幾絲風流,還真有認為他說得頗有道理。
總之,曦荷的滿月宴成了一場鬧劇,也沒再追究孩子到底是誰的。
待回到寢殿,都不知該對蘇疏劈頭蓋臉一陣罵,還是誠信敬意地跟他道個謝,最終把曦荷放床上,轉頭面無表情的觀察著他,看他葫蘆裡究竟賣了什麼藥。
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眼中帶笑與對望了一陣,絲毫不覺得羞澀或愧疚,抬起的下巴就吻了下來。避開他的唇,迅速撤退一步,拍著胸口道:“玩些什麼名堂!”
蘇疏反應平常得有些不正常:“小王姬用如此熾熱的目光看蘇某,不正是因為期待著什麼。”
“當然不是!”用顫抖的手指著他,“蘇疏,睜大眼看清楚眼前的是誰。是溯昭小王姬,是一個滿月閨女的娘,膽子可真是太大了……”
“這樣說,似乎更勾起了的興趣。”他居然直接把撲倒床,淺淺一笑,額髮上落下溫柔的吻,手指順著頭髮滑到腰部,就勢拆解的衣帶,“年輕的孃親,真是比十八歲少女還誘。小王姬,以後來當曦荷的爹爹吧。”
且不論這兄弟是不是口味有些嗆,敢這樣待本小王姬無禮,結果自然是死無葬身之地。最後,他被用冰條子抽到躲回了池子裡去,繼續當一朵安靜的小蓮花。對他扔了個警告的眼神,便回去哄哭鬧不止的曦荷入眠。
記得小時候,時常幻想自己變成花妖。因為花妖漂亮又幹淨,不像狐狸精,一身騷氣。蘇疏是花靈,也算與花妖一脈相承,這臉確實很對得起這種族。他只隨處隨意一站,便美得驚心,比他照著變的孔疏還要迷千百倍。偶爾二姐路過,都會被他的風采吸引,引起姐夫的醋缸子大翻。
只是,許多美麗的東西,都單純得跟傻瓜一樣,蘇疏又是初次化為形,自然不會例外。從初次放開後,他便對展開了猛烈的攻勢,不講任何含蓄美與謀略。只要有機會,他就一定會把推到牆上、撲床上、抱坐腿上,無孔不入,相當惱。
但換個路數想,他又確實有一顆像花一樣美麗的心。大半夜曦荷哭鬧不止,他會第一時間趕來照顧她,揮手令整個房間的花一齊開放,逗得曦荷哈哈大笑。他從不會生氣,連皺眉都很少。若是遇到矛盾,他總能巧妙地轉移話題,就連玄月也很是喜歡他。
一年後的一天,與蘇疏抱著曦荷去洛水邊玩,曦荷趴玄月背上滿世界到處跑,一溜煙便不見影獸影。蘇疏又藉此機會,把按倒草地上。
出於原始反應,也按照慣例把他推開,卻總算忍不住問道:“蘇公子,一直不明白,真是貌美如花,為何不去找找別的姑娘。即便是喜歡孩子娘,這天下之大,也不難尋找。為何要執著於?”
“因為蘇某心中只有小王姬一。”他答得飛快。很顯然,又是不經大腦的答案。
“真的喜歡?”
“嗯,很喜歡。”
無奈地看了他半晌,嘆道:“這不叫喜歡。喜歡並不是這樣輕鬆的事。”
“是麼。蘇某不曾思慮太多,只覺得和小王姬一起開心,便想要對小王姬做些親暱之事。小王姬若是不喜歡……”他笑得如花蜜般甜美,“蘇某也不會放棄。俗話說得好,有女懷春,吉士誘之。小王姬也懷春。”
又亂用典故。素日,蘇公子沒事就房裡讀書,還淨挑些戲本子來看,為曦荷玄月講了不少動的小故事。其實他只是想要女而已,卻誤以為這便是愛情。真不知道該說他是太純潔,還是太下流。
望天長嘆一聲,正想開導開導他,卻差一點被他親到,然後又和他進行了新一輪對抗。直到後來,玄月和曦荷因為一塊漂亮的石頭打起來,他才總算放開去帶孩子。
轉眼一望,玄月居然被曦荷一頭撞得滾了出去,心想,這孩子日後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