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大十八變,越來越像你母親年輕時候的樣子了!”
“田伯伯好,恭喜田伯伯榮升。”我低頭行禮道。
田大人哈哈笑著讓我免禮,而後故作低聲地向嶽明皎道:“嶽老弟,靈歌丫頭的終身可有著落了?若還沒訂下來,不妨說與犬子罷,這麼好的姑娘,可不能讓給別人家!哈哈哈……”
這這這,為老不尊的田老頭,雖然姑娘我的終極目標就是嫁入豪門,也不能在群裡面嚷嚷啊,回頭咱私聊(…_…!!)……
嶽明皎笑道:“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丫頭還指不定有沒有那福氣哪!”
好樣的,嶽老爹!這太極功夫耍得出色,不愧是做官的,且先囫圇混過他去,這事兒以後慢慢談……
就這幾句話的功夫,後面又來了新客,田大人便令引路小廝替我們帶路,嶽明皎被帶往前廳,想必那裡都是赴宴的官員,我和嶽清音則被引著繞過前廳,穿過一道月洞門後來至了正院後面的一處花廳,花廳內燈火通明人聲鼎沸,估摸著都是來為田小姐賀生辰的官員家眷們。
還未待我們走上前去,便聽得一個嬌脆的聲音叫道:“清音哥哥!”
循聲望去,見一位穿著銀紅羅裙的美人兒甜甜笑著由廳內跑了出來,直至嶽清音面前方停下來笑道:“清音哥哥怎麼才來?待會兒要罰酒三杯的!”
嶽清音淡淡笑道:“甘願領罰。”
我正研究這美人兒跟嶽清音是什麼關係,便聽得她嬌嬌笑道:“不知清音哥哥送我什麼禮物?”
喔……這位就是田小姐了,田心顏。
“沒什麼好的,一柄檀香木鏤花扇而已,還望心顏莫要見笑才是。”嶽清音道。
這田美人兒笑逐顏開正要接話,忽然、終於瞥見了嶽清音身後的我,連忙笑著過來拉住我的手,道:“靈歌怎麼躲在清音哥哥身後不說話呢?才一個月未見便與我見外了麼?”
大姐,是我躲著不說話還是你男色當前自迷心竅啊?就算我長相不乍眼,也不至於像塊兒石頭像棵樹吧?你的視角很有問題。
“姐姐大喜,靈歌祝姐姐芳齡永享,身體安康。”我行禮道。
“跟我你還客氣什麼!快廳裡坐罷……清音哥哥,進去後要給妹妹看看那柄扇子喲!”田美人兒十句話裡有九句都是望著嶽清音說的,以至於我很懷疑這位所謂的閨中好友是不是一直在利用嶽靈歌這老實巴交的孩子進行暗渡陳倉,以將嶽清音同學搞到手。
跟著她進得花廳,滿眼都是打扮得珠光寶氣的富家小姐和錦衣華服的富家少爺們,相比起來,嶽清音今日一襲墨綠袍子及我的湖綠衣裙便顯得低調多了。見我二人進來,有幾位與嶽清音相識的少爺便上前寒暄,亦有幾位認識嶽靈歌的小姐也過來與我打招呼。我裝模作樣地一一見禮,管他誰跟誰,反正我只笑不語也沒人怪我,本來嶽靈歌就是個蔫兒茄子。
頂著蔫兒茄子的招牌我華麗麗地被田美人兒忽視了,見她只管在嶽清音面前打轉,我索性找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了下來慢慢喝茶,跟來伺候我的綠水便立於我身後,不住地好奇偷瞄在場眾人。
距晚宴開始還有一段時間,這些富家少爺小姐們閒來無事便三五一夥地湊在一處聊天,小壽星田美人兒的身邊人最多,據我目測都是些暗暗仰慕她的追求者,偏偏這田美人兒又只追著嶽清音說話,是以帶得這一大夥人也都一窩蜂地圍在嶽清音的身邊,看得我十分好笑,還真是苦了這木面哥哥了。
廳內人多聲噪,待沒多時我便覺得胸悶起來,便令綠水留在廳內,我只到廳外站站,吸吸新鮮空氣,若開宴了便讓她去叫我。
出得廳來果覺好了些,見院內一株石榴樹下有張石凳,便走過去坐下歇著。石凳的角度恰能看到月洞門外面的正院,前來道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