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想必答案都將會是一致的,且無法相互證明彼此當時並未有可疑的行動。”
呃……聽他這麼一說也是,這樣的話幾乎每個人都不能提供自己的不在場證明了,繞來繞去又回到了重點問題——屍體究竟是怎麼被掛到樹上去的。只有解開了這個謎題,所有的問題才能夠迎刃而解。
聽著狗官的分析,嶽清音沒作聲,只要是跟他沒啥關係的事,他似乎從來都不肯多說一個字。狗官看看他,又瞅瞅我,笑眯眯地對他道:“辛苦嶽先生了,如此,請先好生歇歇去,為兄該向令妹取證了。”
嶽清音盯了他一眼,似乎料著這個傢伙另有所圖,而狗官像是早習慣了他的岳氏冷鐳射,笑得很無邪地任由他在自己的臉上掃瞄透視。終於嶽哥哥轉身出了房間,狗官這才慢悠悠地坐到了我身旁的椅子上,歪過臉來看著我笑。
我暗暗用山寨版的岳氏鐳射白了他兩眼,低著頭輕聲道:“不知季大人需要靈歌提供些什麼?”
“唔,就靈歌妹妹所知,在這府裡……亦或可以說在這座院兒裡,哪一位會有可能與死者有仇恨呢?”狗官笑望著我道。
嗯?怪了,這事兒應該你比我清楚啊,你問來問去的難道看不出端倪嗎?自然是賀蘭二小姐最有可能了。我佯作認真地偏頭想了想,道:“回大人的話,靈歌僅在賀蘭府中住了一晚,不大清楚府中之事,還望大人見諒。”
狗官笑得眯起眼,將那張壞兮兮地狗臉兒湊得離我近了些,故意放輕了聲音道:“靈歌妹妹,此處只有你我二人,不必拘束……”
這,這個狗東西!言外之意是要我別裝了,咱們倆誰不知道誰啊!
真、真是讓人生氣!我順從地答道:“是,燕然哥哥。”
狗官笑著重新坐直身子,道:“據為兄推測,與死者有染的當是那位宋初雲無疑了,而且,透過方才對府中眾人的詢問,似乎那賀蘭二小姐同他亦有些曖昧不清,是以不排除這兩人聯手作案的可能。但是若果真兇手是這二人,究竟其動機何在呢?”說至此處狗官風騷地看了我一眼,接著自問自答地道:“昨夜吃罷晚飯,靈歌妹妹你便同田小姐……喔,是賀蘭二少夫人,一同回了房。在此之後賀蘭家的兩位小姐與宋初雲和死者又在花廳內坐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據說……並不平靜。”
唔?並不平靜是指?我不由望向狗官,狗官似是料到我會對此感到好奇,笑著道:“不止一個丫頭的證詞證明,昨夜死者賀蘭大少夫人曾與賀蘭二小姐發生了爭執。起因大約是大少夫人見二小姐同宋初雲之間的行為舉止過於親暱,便以‘家風’為由出言訓斥,照理說長嫂乃一家未來主母,訓斥小姑亦不算逾矩,然而這位小姑子非但不服,反而以同樣的因由反唇相譏,導致兩人愈吵愈烈,險些扭打起來,最終在賀蘭大小姐的勸阻下方才不歡而散。由這一線索來看,賀蘭二小姐成為兇嫌的理由似乎更為充分,但是僅憑她一介女流的力氣恐怕沒有辦法將大少夫人的屍身掛到如此高的樹上去,因此同宋初雲聯手的可能性便大大的提高了。”
“那……燕然哥哥方才所說的,宋初雲亦可能成為冤大頭一說又作何解呢?”我問。
狗官笑道:“其一:宋初雲殺害大少夫人的理由並不充分。若他因大少夫人與賀蘭二小姐爭吵、恐敗露了自己與大少夫人有染之事而起了殺機,便不可能在殺害她之前還要同她……嗯,咳咳,行那不軌之事,必會直接加以殺害以除後患。並且,他與大少夫人並無深仇大恨,又何苦將其懸屍示眾極盡汙辱呢?”
不錯,死者的死亡方式以及陳屍現場對於案件推理是至關重要的線索,倘若大少夫人只是簡單地被勒死,那麼宋初雲就很難擺脫行兇的嫌疑了,偏偏這大少夫人不僅僅被人勒死還被懸屍示眾,這便提供了兇手的犯罪心理這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