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知道我這針灸的功夫,是我爸親手教給我的麼?都說了會很疼,你緊張個什麼勁兒?”江波邊不滿的嘀咕著,邊開始捻動銀針。 針身在肌理內來回滾動,溫暖語疼的更厲害了,她死死的咬著唇瓣,身子繃的緊緊的,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祁墨淵看著她額上越發細密的汗珠,忿忿的伸出手指,撫上她的唇,有些粗魯的撐開她的牙齒,冷冷的道:“痛就叫出來!沒人會笑你!何必死撐!” 溫暖語又疼又氣,身子顫抖的越發劇烈,見祁墨淵那般可惡的模樣,不由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他一下。 誰知,這時江波又把另一根更加長的銀針扎進了她的臂彎處,溫暖語痛極,驀地側過臉,窩進祁墨淵的頸間,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祁墨淵眸色微沉,依舊緊緊的攬著她,根本就不在乎肩上那被牙齒穿透皮肉的疼痛,只是小心翼翼的託著她的胳臂,生怕她亂動。 江波抬頭驚疑的看了看眼前怪異的一幕,不由錯愕的張大了嘴巴。 “看什麼看!還不快點!你這傢伙能不能專業點!”祁墨淵心底的憋氣正愁無處發洩,此時見江波那副欠扁的模樣,便沒好氣的輕斥道。 “快好了!女俠你忍著點兒!就快好了!”江波斂起面上驚訝的神色,謹慎的下針,捻針,待幾處血脈淤堵的地方都針灸好以後,他才迅速的收了針。 此時的溫暖語才良心發現,趕緊鬆開了祁墨淵的肩膀。有些困窘的抿了抿唇。 “好了!女俠你沒事吧!”江波鬆了一口氣,整理起急救箱來。 溫暖語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唇角微微抽顫,輕聲說:“我沒事!謝謝你!” “嗯!那就好!淵,你可要好好照顧女俠,萬不能再讓她的右臂再受傷害,不然的話,很難恢復她以前的敏捷和靈巧,她的右手可是能飛針殺人的噢!……” “好了!你能不能別囉嗦了!不用擦藥服藥的麼?我還沒吃午飯,不用耽誤我的用餐時間!”祁墨淵聳了聳被咬的肩膀,不厭其煩的瞥了江波一眼。 “當然!喏,這是內服的藥,一天兩次一次一包,這是藥水兒,每天擦個四到五次。不出一週,女俠的胳膊就會完好如初的!”江波無奈的看著面前的損友,解釋了一下藥的使用方法,便挎上急救箱,作勢要走:“女俠!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們用餐了!注意保護受傷的胳膊!” “嗯!我知道了!多謝你了!”溫暖語自祁墨淵的腿上站起身,微笑著對江波點了點頭。 目送著江波的背影,她若有所思的蹙了蹙眉。此人跟祁墨淵很是相熟,且醫術應該不賴,如果他能醫治若凌…… “看夠了沒有!我告訴你!我朋友是個正人君子,你少打他的主意!”祁墨淵冷凝的眸子緊鎖的盯著痴痴盯著江波背影的溫暖語,語氣森冷至極。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不是每看到一個男人都會這樣花痴?好似她對每個男人都很有興趣的樣子,卻偏偏對他極為抗拒和不屑。若她的方法是以退為進的話,那麼,他承認她的目的達到了! 現在的他,絕不可能放任她離去!不管是因為揚的死,還是出於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他都不會再讓別的男人接近她,跟她牽扯不清!畢竟,她是他孩子的母親不是麼? 溫暖語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也懶得跟他爭辯,轉過身向臥室走去。剛邁出腳步,便被祁墨淵扣住了手腕。 “你去哪兒?跟我去餐廳用餐!你還不餓是麼?” “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別用你骯髒的爪子玷汙我還算完好的左臂!” “你!”祁墨淵一下被溫暖語堵得說不出話來,她知道,她一直在怪他傷了她的手臂。 “放開!”溫暖語瞳孔驟然緊縮,憤恨的瞪著祁墨淵。好似他再不放手,她就會撲上去,一口咬斷他的喉嚨一般狠戾。 祁墨淵聞言,面色越發的暗沉,非但沒有放開她,還驟然出手把她攔腰抱在懷中,絲毫不理會她的掙扎和咒罵,闊步向餐廳走去。 “祁墨淵!你這個混蛋!你放我下去!無恥陰險,狂妄霸道的非洲豬!你放開……” “閉嘴!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亂動,否則不小心弄傷你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