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幫俄國一把,讓入侵者鎩羽而歸。東北的嚴寒或許沒有俄國天氣那麼邪乎,但給軍隊行進、作戰帶來的巨大影響依然不可忽略。
王士珍、曹錕都聽得連連點頭。
孫元起不由得啞然失笑:“孫某隻是一介書生,對於軍事一竅不通,剛才說的那些不過是想當然耳。只能算是愚者千慮,希望能有一得吧!聘卿兄和仲珊兄都是軍中宿將。對行軍打仗瞭如指掌,可以根據實際情況加以採擇,完全不必拘泥於孫某的淺見。”
三人又閒聊了片刻,王士珍、曹錕才謝絕挽留起身告辭。剛走出大門外,曹錕便低聲問王士珍道:“聘卿兄,你覺得孫百熙與大帥之間有何異同?”
王士珍反問道:“仲珊老弟覺得呢?”
曹錕咂了咂嘴:“小弟覺得大帥和孫百熙都是那種待人如坐春風、見面便能推心置腹的那種人,而且他們對於看中的人才都能不次擢拔委以重任。但要說區別的話,感覺大帥是和善中帶著威嚴,而孫百熙是和善中帶著真誠;大帥是用人要疑,而孫百熙是疑人要用;大帥是精明善斷,而孫百熙是恂恂若不能。若是以三國人物來論的話,大帥如曹孟德,孫百熙則如劉玄德。不知聘卿兄以為如何?”
王士珍忍不住高看曹錕一眼:“想不到仲珊老弟居然有如此識人之明,果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確實如你所言,大帥是精明善斷、用人要疑,有如三國時的魏武帝,好處在於有他統領無往不利,壞處則是手下文武百官很難有人能夠超出他的才能。孫百熙看上去是恂恂若不能、疑人要用,壞處是因人成事,遇到五虎上將、諸葛武侯才能成就一方霸業,遇不到這些英才便只能流落四方;但好處則在於手下文武都能超過他的識見,可以獨當一面。
“不過在愚兄看來,大帥之所以齎志而沒、孫百熙之所以能一飛沖天,還有幾個原因不可忽視。首先是孫百熙一直以來都是以‘德’字聞名天下,而大帥是以‘勢’字橫掃天下;其次是孫百熙喜歡先攘外而後安內,我們大帥則喜歡先安內而後攘外。當然,最不可及的是孫百熙眼光獨到,幾乎每一步都走到了關鍵位置,比如趕上成立學堂,他能從白身踏入仕途;趕上廢除科舉,他一舉揚名天下;趕上東北防疫,他乘機入閣練兵;趕上入川平亂,他正好一舉奪得晉陝川三省……
“走對一步容易,但走對每一步卻非常難,所以大帥從光緒七年(1881)投軍算起,仕途也算順利,仍然直到光緒二十七年(1901)才受命署理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光緒三十三年(1907)才算入閣,花費了長達二十餘年時間。而孫百熙呢?光緒二十七年(1901)剛剛踏入仕途,宣統三年(1911)春已經是學部尚書、進入內閣了,稍後便署理四川總督,前前後後才花了十年時間!
“如果沒有如此獨到的眼光,孫百熙也不過就是個有德的名臣高士而已;但有了如此毒辣的眼光,再配上如此德行,招徠如此英才,那縱橫天下誰人能敵?今日一見,王某才明白大帥敗得不冤!”
曹錕明知故問道:“那聘卿兄打算就任參謀次長之職?”
王士珍意氣昂然:“次長什麼的倒是無關緊要,老夫只是想驅車出塞與倭寇大戰,一雪二十年前敗軍奔逃之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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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一、本來生死不相干
隨著王世珍和曹錕出馬,北洋各部出關的效率明顯比以前快上數倍。等到五月初的時候,京城周邊已經沒有成建制的北洋軍隊。駐紮口外的第四十七混成旅作為首批裝備坦克的部隊,並在投入實戰後取得輝煌戰績,本來是此次山東演習的重頭戲。但因為拱衛京畿責任重大,一直拖延到此時才大舉南下。
經過補充修整的中央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