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環轉的可能。
這兩國是死仇也好,是朋友也好,本與陳賢頌無關,但因為雙方結仇過深,在巴拿馬運河附近修茸了極高的城牆,連沿海地區能登陸的地方都修茸有城牆。這些城牆可不是沙漠中那些用沙土弄成的城牆,而是用巨石壘成,一代代加修,高度三四十米的巨型城牆,厚度應該也十米以上,就算是高科技的氣墊船外層合金,也沒辦法強行衝破。
陳賢頌只得讓白敏將氣墊船放在隱秘的地方,要想透過巴拿馬運河,必須得先過了裡南斯爾國的邊境城,伊爾城。強硬衝過去,倒不是不行,只要讓白敏把城牆上的守軍全殺了就行,可陳賢頌不是殺人狂,而且伊爾城的城守軍與他也無兔子無冤無仇,這樣子有悖道德倫理。
這世界上,遇到難事,並不是只有武力一條路可以走。陳賢頌走到城中,找了間最好的旅館住下,第二天又去買了一些禮服,最後到了酒館中打聽訊息。若是在其它城市,去傭兵工會,或者是靈魂深思者協會,才是打聽訊息的最好場合,可在這裡,在這伊爾城,因為長年的戰亂,城裡除了城主府,和三個與城主府有密切關係的小貴族世家,再也沒有其它貴族世家駐留,靈魂深思者協會也沒有在這裡建立分會,沒辦法,太亂了,那些人金嬌皮貴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陳賢頌走在街上,都能感覺到這地方的人和其它地方不同,他們無論男女老少,身上都還有一股戾氣,或濃,或淡。進了酒館中後,陳賢頌發現這裡面的人,都在喝酒,和其它地方的烏煙瘴氣地方相比,這裡的人很安靜,但也很可怕,幾乎個個臉上都有傷,有缺鼻子的,有缺耳朵的,還有的人是獨眼,也有人臉頰上少了一大塊肉。
陳賢頌和白敏一進去,就成了眾人矚目的對像,沒辦法,氣質太不相同了,陳賢頌明顯是個富家貴公子,而白敏雖然看著白白嫩嫩,美得不像話,但場中的眾人,幾乎都是經歷過戰爭的老油條,看到白敏,他們立刻就低下了自己的頭,收斂了一身的戾氣。
親手殺過人的人,能看得出自己的同類。白敏在普通人,或者是普通貴族的眼裡,是個美麗‘柔弱’的少女,但在這幫久經戰場的人眼裡,他們只看到了白敏那雙冷冰冰的眼睛,看著他們,就像看著一隻只待宰的動物。
這女人惹不得,這幾乎酒館中所有人的看法。
陳賢頌要了兩杯果酒,不少人心中輕笑了一聲,卻沒有人敢表露出來。在這個最臨近戰爭的城市中,果酒只有女人和娘炮才會喝,男人,特別是兇悍的男人,就應該喝度數極高的黑麥酒。
其實黑麥酒的度數也不過才十幾度。但除了震旦王國有更烈的酒外,其它國家還真沒有高度數的酒種。陳賢頌看著這些人,知道他們的沉默,也知道他們對自己這個明顯是外來人的小子抱有戒心,他對此早有準備,拿出一小袋子金幣,放在桌面上,說道:“這裡面有四十枚金幣,我請大家喝酒,直到用完這四十枚金幣為止。”
黑麥酒很便宜,一大杯才才一枚銅幣,四十枚金幣,夠在場的的酒徒們一杯接一杯地喝到明天為止了。眾人沒有出聲,中年店家雖然眼饞那四十枚金幣,但還是擦著杯子,忍著沒有動彈。
陳賢頌也不尷尬,不著急,慢慢地等著,許久後,一個穿著灰色皮甲的中年人走到他桌前,坐下。拿起桌面上的錢袋,拋了拋,又放下,說道:“確實是四十枚金幣,貴族老爺,你出這麼大的價錢來,肯定是有事情,說出來聽聽,這錢用來喝酒就太浪費了,我們這裡有三十多個人,每人一枚金幣,餘下的,我可以替他們保管著。事情如果我們能辦的,自然會想辦法幫你辦了。”
四十枚金幣,確實很多了,特別是對這些油條老兵來說,這樣一筆額外的收入,足夠他們做很多事情。陳賢頌現在已經習慣了用金錢開道,如果錢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