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會再想其它方法。
“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陳賢頌笑了下說道:“我初來乍到,想拜見城主,但又不知道城主的愛好與忌諱,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我又找不到人問,就只能用這種方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我想,酒館是訊息情報的來源地之一,肯定會有人知道。”
“你找城主想做什麼?”中年男人問道。
“那就是個秘密了。”陳賢頌笑著答道。
中年男人想了會,說道:“如果你想對城主不利,應該不會這麼大張旗鼓地來這裡收買情報。不得不說,你運氣很好,我以前是城主府的親兵之一,我的弟弟現在擔任著城主府的騎士一職,雖然我們不敢說十分了解城主,可一些訊息還是清楚的,只是……餘下的錢,不太夠用來買這樣重要的情報啊。”
陳賢頌又拿出一小袋金幣。中年男人舔舔嘴唇,說道:“似乎還是不太夠……”
“做人太貪了,說不定到手的東西會雞飛蛋打,好事會變成壞事。”陳賢頌緩緩說道。
中年男人打了個愣,看了一眼白敏,清醒過來,眼中貪慾隱去不少。(未完待續。。)
………【325 強硬(上)】………
畢竟是在見過血,歷經過戰陣的人,中年男人的呵呵了兩聲自我解嘲,然後將其中一個面袋扔到了另一張桌子上。金幣與桌面撞擊生出咚的一聲,吸引了酒館內所有人的目光。灸熱,貪婪,佔有,等等負面的眼神全表現了出來。
“傑,每個人分一枚金幣,酒館老闆也能得一枚,剩下的金幣你幫我收著,明天我來取。”中年男人對著一個左臉頰凹了一塊下去的光頭壯漢喊了聲,然後站起來,又向陳賢頌說道:“貴族老爺,請隨我來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另外,還有些事情,你必須得向我的弟弟詢問才行。”
陳賢頌站了起來,跟在中年男人的後面。這裡是赤道線附近,中午的太陽異常地火辣,不知名的蟲子在外邊嘰嘰喳喳地叫著。中年男人領頭,走進一條小巷中,兩邊種有並不算高,但是樹冠卻很大的異樹,走在這下面,異常地涼爽。
“雖然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找領主,但是有個忠告,我必須得和貴族老爺你提一下。”中年男人右手拋了一下裝著金幣的小袋子:“看在金幣的份上!我們的城主很好色,他作為本地的主人,有首夜權在手,所以……”他看了一眼白敏,言下之意,自然再明白不過了。
兩個穿著襟褸的小男孩從他們的旁邊走過,其中一個人的手悄無聲息地摸向陳賢頌的口袋,只是還沒有等他磅到陳賢頌,一小顆白色的光球就打在了他伸出的那隻手上,痛叫一聲後,那個小男孩轉身就逃跑,另外一個男孩也跟著跑了。
白敏沒有追。中年男人看到這一幕,笑了下,說道:“貴族老爺,你也別怪他們,我們城市月月都會和南邊那幫狗屎幹一仗,有時候兩三仗,死的人多,沒有什麼人弄心思種地了,也沒有什麼商人來,這裡什麼都缺。能活到現在的孩子都不容易,我小時候也偷過不少的人的錢,偷過鄰居家的雞,在這裡,生存並不算太容易。我小時候。就是個小流氓。”
這算是一種容易讓人心生好感的行為,叫自我貶低。在人際交流上。經常有人用到。
陳賢頌笑了一下,表示接受對方的示好,他說道:“我們也走了一路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約漢。”中年男子笑道:“城裡面叫這名字的人,沒有五十,也有三十。沒辦法。我們這樣的普通人,根本沒有機會識字,不識字,就沒有見識。幫兒女起名字。只能向跟著別人起,那個聽著順耳,就起那個。”
“我叫陳賢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