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定不會這樣,我便不會離你而去。”
這是他說得最為直白的話,也是他心底的期望。
他們相識,其實只有兩三年而已,可嚴華章卻覺得,他們彷彿已經相識了一輩子了。
只有他懂得她,懂得她那顆柔軟的心,他甚至在心底期望,這一輩子,只有他懂得她便好了,就讓他在一旁默默地守護著她,看著她,便好。
他們所站之處,是避陽的角落,一陣冷風吹來,衛珏縮了縮肩膀,柔弱的肩頭彷彿不盛衣衫,嚴華章竟想要上前,將她擁進了懷裡,可走了兩步,忽然醒悟過來,心底發苦,道:“你先回去吧,下次出門,記得多穿件衣服。”
衛珏點了點頭,“你也小心一點兒,這兩日,怕是是非多了,記得別讓人瞧出什麼來。”
嚴華章便轉身離開,他走了,衛珏這才走出那角落,轉過了小徑,往回走去,此時,日頭已升得老高,陽光鋪撒在明黃色的屋頂,一片的耀眼金黃,衛珏卻只覺身上冰冷,直涼到了心尖上去了。
……
眼看複選越來越近,內務府尚衣局的人來來往往的儲秀宮便越發地多了起來,有些秀女衣服款式要改的,便就在近幾日要定了,來往的內務府內侍近日裡也個個兒臉上都是笑容,想必例外得的銀子也多了許多。
衛珏這裡,因不需要什麼改動,屋子裡倒是清靜,只是素環每次提及衣裳需要改動之處,便得不到什麼衛珏什麼反映,手裡更拿不到銀錢,臉上便有些不高興,到了最後,見實在沒什麼油水,也只得罷了。
正因為如此,素環在屋子裡呆的時間便少了,整日裡往外跑,衛珏瞧在眼裡,也不出聲,只任由得她。
這一日,由素釵幫著,替她梳洗好了,才拿出本書來看,就見著素環從外邊走了進來,直來到她的旁邊,行了禮道:“小主,奴婢剛剛出去,聽到一個了不得的大訊息,不知道當不當告訴您?”
衛珏攤開了書本,望了她一眼,見她臉色奇異,帶著幾絲興奮,便道:“有什麼話,你便說罷。”
她這般的故作神秘,把素釵也吸引住了,放緩了手裡布茶的動作。
素環低聲道:“奴婢剛剛出去,是想替小主打聽一下,其它的秀女都穿些什麼衣服首飾,以免和您雷同了,卻哪裡知道,聽到一個驚人的訊息,現在外邊都亂了起來,議論紛紛呢。”
“是麼?”衛珏答道。
她見衛珏只顧著翻書本,豪不動容,有幾分失望,再接再勵,“是的,小主,那月歌小主,您知道麼?聽說被人從荷塘裡撈了起來……”
衛珏這才一驚,坐直了身子,“你說什麼?”
素釵也吃了一驚,手裡的茶杯一下子掉在桌上,呯地一聲,嚇了人一大跳。
素環見引起了衛珏的注意,語氣之中添了幾分興奮,“是的,小主,撈上來的時侯,已死去好久了,聽人說,她同院子裡的秀女,前兒個晚上便已不見她回來,管事姑姑也私底下暗暗查訪,卻想不到,今日卻成了這樣。”
前日出的事,那就是從赫舍裡麗兒門前回去之後,便出了事了?
衛珏急了,一把抓住了素環的手,“你還聽說了什麼,快快告訴我。”
素環道:“現在小道訊息可多了,有人說,月歌是自殺的,也有人說,是別人推了她下水,還有人說,她是被人bi死的,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衛珏臉色緊張,重複她的話,“被人bi死的?怎麼可能,是被誰bi死的?”
素環道:“這個,奴婢便不知道了,慎刑司的公公來過了,叫人把屍首抬走,那屍首漲得老大,都看不清面目了。”
衛珏聽到這裡,打了一個寒噤。
素釵便道:“你瞧你,說這麼多幹嘛,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