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情況後,打了個眼色給嚴八,嚴八帶著所有人退下。
別看七爺什麼時候都是淡定漠然的,但身為一個男人他保證,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惹上七爺。
關上門,七爺將端著的粥放下,眼神在看到床上少年時,才終於染開了危險的黑暗。
室內安靜的好似隔絕了一切聲音,七爺不緊不慢地走過去,居高臨下的望著渾然不覺的少年,深沉地望著那張被滋潤過的唇瓣,原本打算淺嘗即止的想法早已拋卻,慢條斯理得解開身上的扣子,漸漸露出寬肩窄腰的精壯身材,充斥著爆發力的八塊腹肌像是上帝在男人身上精心雕琢過的,充斥著陽剛的男人味,他將襯衫隨意扔開。
男人掀開被子,再次將少年壓在身下。
捏住少年的臉,傾身而下,強勢的頂開微微闔著的牙齒,勾住少年的舌抵死糾纏,那瘋狂的掠奪猶如暴風雨般席捲著黎語口腔,攻城略地般烙印著自己的氣息,瞬間產生的心旌搖曳讓嚴淵緩緩閉上了眼,攻勢更猛,吻越來越狂熱,口舌糾纏的深吻讓整個房間都像被火燃燒過。
黎語本來就餓得四肢無力,頭暈腦脹,加上撞上洗手檯的重擊後,整個人都昏昏沉沉,一陣陣黑暗襲來,他難受得連眼睛都沒睜開過,在徹底陷入昏迷前用最大得力氣抱住七爺,才安心的睡下去。
他感覺自己在雲端漂浮般,浮浮沉沉,直到口中的翻攪,什麼滾燙的氣息席捲著他,那猶如電擊般的顫粟讓他很不適應,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他痛苦的反抗著身上的人,想要逃避那窒息的熱度。
少年的抵抗,讓男人氣息紊亂,似有些怒意。強勢的捏住少年的下巴,讓少年連合嘴都做不到,口水順著嘴角滑落,被男人輕輕舔了去。
再次咬住少年的唇,這次不再狂風暴雨,緩慢而磨人的節奏,高超的技巧讓少年主動開放了唇齒,沉淪在男人的陷阱中。
他眼中的灼熱越發滾燙,直到黎語晶瑩剔透的臉也因為窒息和燥0熱而附上一層惹人遐想的汗珠,在水晶燈之下閃耀著鑽石般的光澤。
將少年的大腿緩緩分開,健碩的身軀將兩腿擠得更開,滾燙堅硬的地方抵著少年的綿軟。
大手揉捏著少年的腰,力道越來越重,腰間白皙的肌膚幾乎要被磨紅,粗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嚴淵眼中的痛苦和矛盾激烈翻攪著,不斷輕啄幾乎充血的唇,太陽穴幾乎要浮現青筋,“黎語,黎語……”
輕聲喊著,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全身力氣,珍而重之地化入骨髓。
才緩緩的將那些想要繼續下去的念頭再次封鎖住,**退卻後,眼中再次恢復清明。
在感情上,與其說是操控者,或許,他才是那個被提線的木偶。
當黎語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視線中依舊是那塑膠管子,連線著吊瓶,是營養液。
他做了一個春夢,夢裡的他居然恬不知恥的光著上身,像是發春一樣跨…坐在七爺腿上求歡,是的,求歡,他恨不得打自己幾個耳光,看清楚,那是七爺,你是失心瘋了吧,居然對著七爺做這種事情!還要不要臉,啊呸,是要不要命了!
但夢裡的自己根本聽不到聲音,他就像個旁觀者看著那個自己不顧一切地撕開了七爺的上衣,吻上了那張永遠抿著,和它的主人一樣沒情緒的薄唇,只是七爺卻閉緊牙關,那個他就像沒了理智一直舔舐七爺,直到夢醒,嚇出了一身冷汗,黏糊糊的黏在背上,刺刺癢癢的難受。
如果不是肯定自己從沒做過這樣的事,他都要以為那個真實無比的夢真的發生過。
這輩子他做過最大膽的事,大概就是為了阻止七爺找人而跳了一支舞,事後想想都覺得當時的自己簡直瘋了。
這個荒誕無比的夢,讓黎語感到害怕,害怕那個越陷越深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