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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這是誰做的曲子?

盧菲菲最近的日子不大好過。

主要就是關於流行音樂這一系列文章給鬧的。

在採訪了黃鐘一次之後,黃鐘後面又陸續給盧菲菲寫了兩封信,也都整理刊登。

一篇是關於流行音樂現狀的,一篇是關於發展的,其中還重點談到了西北風。

結果也不怎麼就把一大幫子人給惹毛了,紛紛在其它報紙上開闢陣地,好一通批判。

不知不覺間,一場論戰就此展開。

偏偏黃老師這些天在外地演出,出去避了風頭,所以感受不到。

“盧記者,道理不辨不明嘛。”瞧著有點氣急敗壞的盧菲菲,黃鐘便樂呵呵地安慰。

新勢力的崛起,代表著固有的一些東西要被打破,遭受反抗,也在意料之中。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盧菲菲身處漩渦之中,這感覺實在不好受。

她拿出來近期的一些報紙,擺在黃鐘面前:“你好好瞧瞧吧,都是批咱們的!”

黃鐘大致瀏覽一下,都是批評他的文章,其中就有那位蔣老師,而且還活躍的很。

黃鐘嘴裡也嘖嘖幾聲:“不就是打打嘴仗嘛,怎麼還上綱上線的扣帽子呢?”

“鬥爭從來都是殘酷的。”盧菲菲倒是有些認識。

“那盧記者準備咋辦,偃旗息鼓呀?”黃鐘笑著望望對方,他知道,這個女孩也是有野心的。

論戰固然兇險,但是一旦獲勝的話,自然也能享受到應得的待遇。

盧菲菲一咬牙,果然擺出一副“老孃跟他們拼了”的架勢,然後又和黃鐘謀劃了一下午,

看著自己整理出來的東西,盧菲菲信心大增:“黃老師,你可太壞啦!”

黃鐘嘿嘿幾聲:“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咱們也得講究點戰略戰術。”

盧菲菲這才興沖沖地離去,她能想象得到,黃老師這篇文章刊登之後,對手肯定氣得罵娘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黃鐘則把那些報紙劃拉劃拉:“要過年了,糊牆倒是不錯。”

第二天上午,黃鐘騎上自己的二八大槓,溜達到國家音樂學院。

學校已經放假,但是卻依然有學生留在校內。

在學校的大禮堂內,正在進行彙報演出。

雖然是校級的演出,但是這裡是整個民樂培訓的最高學府,在某種程度上,校級其實也就是代表著國家級。

節目一個接著一個,應邀前來的校領導和各院系的教授濟濟一堂,嘴裡還不時點評兩句。

“剛才這個民樂協奏不錯,是這幾年少見的好曲子。”

白髮蒼蒼的姜副院長,是著名的音樂理論家,剛才演奏的一曲枉凝眉,哀婉動人,情真意切,也令他讚不絕口。

民樂系的安教授連忙嘴裡謙虛幾句:“孩子們演奏的火候還是差了一些。”

姜院長微微一笑:“火候可以練嘛。”

說完他目光轉向身旁的一位中年人:“何教授是民樂協奏方面的大行家,怎麼看?”

音樂學院這邊的人,目光都隨著望過去。

因為這位何教授是上音那邊的人,跟他們國音這邊,暗中還是會較較勁的。

這通常屬於同行之間的良性競爭,不影響大局,一般也就是比比哪所學校出來的學生更厲害之類,以此為樂。

何教授年近五旬,戴著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

他微微點頭:“剛才那一曲枉凝眉真的很不錯,深情流露,就算比之《梁祝》,也不遑多讓。”

到了他們這個程度,對藝術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比如這位何教授,創作方面,就講究一個“情”字。

姜院長笑著擺擺手:“小何你這個帽子給他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