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盈盈和楚楚,你快去接電話,免得她們等不到人接電話,以為這裡發生什麼事了,不過別告訴她們我的事。”董纖纖順從的照做。電話果然是盈盈和楚楚打回來的,纖纖和兩個好姐妹聊了幾句便掛電話。她正準備回翩翩身邊,電話又赫然向起。
“大概是忘了交待什麼。”董纖纖一面說,一面又順手拿起話筒道:“盈盈還是楚楚,是不是忘了說什麼?——呢——!?”
董纖纖頓時消音,一時尷尬的望向何翩翩,“是你的朋友,操著外國腔叫莎莉娜。”
“我來!”何翩翩像被火燙著了,十萬火急的衝向電話,奪過話筒,粗魯的罵道:
“你還想幹什麼?”
“別這麼兇嘛!我又不是你的敵人,我只是好心的告訴你,你如果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明天晚上七點,你到希爾頓飯店一二三號房來找我。不過你如果不夠種不來也沒關係,拜拜!”說完,莎莉娜便自顧自的結束通話電話。
“該死——”何翩翩氣沖沖的連番咒罵。
董纖纖在一旁怯怯的間:“怎麼了?”
“沒事!你不必耽心,只是一個剛吵完架的同學。”此時,向翩翩已經平靜許多,
“我累了,想早點休息,你不必替我擔心,我只是和同學吵架心情不好而已,過幾天就沒事了,你知道我的個性的。好了,晚安!”董纖纖也不再多加追問,因為問了翩翩也不會說,唉!
而進浴室洗澡的何翩翩則一臉殺氣,忿忿的想道:那個女人簡直就看庸人了,赴約就赴約,誰怕誰呀!哼!
何翩翩一進飯店房間的門便後悔了,但是卻又來不及逃跑,兩個彪形大漢早已把門牢牢鎖住,併合力把她架到床上去。
莎莉娜則站在門邊,唇邊透著詭異而令人不安的笑意,氣定神閒的欣賞她的驚慌失措。
“你想做什麼?快叫這兩個臭男人滾開,聽見沒?﹄大難當前,何翩翩已經顧不得什麼面子或形象,大聲的咆哮。
莎莉娜卻無動於衷的說:“別那麼緊張嘛!我不是說證明我說的話是真的嗎?現在就是要證明呀!”
“你——不——別過來——”何翩翩不停的向床頭退縮,那兩個孔武有力的男人正從床尾向她直直逼近,兩人臉上都漾滿淫穢邪惡的神采。
何翩翩因而更加驚懼害怕,當其中一個男人的手碰觸到她的手臂時,她不禁失聲尖叫:“放開我——不準碰我——不要——”遺憾的是那兩個男人的動作並未因而停下來,反而愈來愈逼近她。蕩進耳畔的則是莎莉娜得意的笑聲。
“不——”兩個多小時裡一直處在極度恐懼中,何翩翩早已心力交痺,抖顫著身子,蜷在床角動也不動,更悽慘的是過度的驚嚇與衝擊,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含恨帶怨的死瞪著站在床緣的莎莉娜。
莎莉娜則一點歉意也沒有的笑道:“抱歉,讓你虛驚一場了,不過,我本來就無意幹那種下流勾當,只不過是要他們兩個嚇嚇你罷了,現在我目的已經達成,自然不會再加害於你,你不必這麼害怕。”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何翩翩好不容易才濟出這麼一句人話來。
雖然身體並未慘遭蹂躪,但是經過這一場驚嚇,驚慌未定的她已本能的對男人產生了恐懼與排斥,所以才會抖個不停,她真的嚇到了。
莎莉娜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不是說過我想證明季洋是個因性而愛的男人嗎?
現在的你恐怕暫時是不敢和男人太過親近了,更甭說是和男人做那檔事。所以,你大可以趁這個機會,看看肉慾主義的季洋會不會在你拒絕和他做那件事的情況之下,還一直待在你的身邊而不變心。祝你好運,拜拜!“極盡挑撥之能事後,她便和她帶來約兩個男人揚長遠去,留下尚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