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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水戀輕巧的由視窗跳入客廳,問著正坐在沙發上修指甲的季曼曼。

“當然是逃到你殺不到的地方嘛,還問。”嬌滴滴。

軟綿綿的聲音由季曼曼櫻桃小口裡吐出,然後隨即在一聲嬌笑後道:“唷,你剪劉海呀?何必呢?基本上我個人覺得你額上那個印子還挺美的……”

“閉上你的狗嘴!覺得這印子美,幹嘛不叫笨狼咬你幾口,包你滿臉豆花,快樂得不得了!”

“不了,人家又不是家禽家畜的,幹嘛在臉上列印子呢。”

“是呀,野雞野鴨向來不列印子的,只要當心別得愛滋、花柳病就好,多悠閒呀。”朱水戀以等量的毒舌回敬。

“喲呼,拿我當出氣價呢,真沒風度。”季曼曼伸手輕搶芳唇,一副不勝驚嚇的嬌弱神態。

“你客氣了。閣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千萬別妄自菲薄。”懶得再槓下去,她決定繼續追殺小金狼的行程。樓下全找過了,它再能躲也只有一、三樓。等著吧,不把它碎屍萬段難消心頭之恨!

三日前,小金狼不知是用牙齒還是爪子弄痛了她額頭,結果當她攬鏡一照,看到的不是傷口,而是一枚像被烙印的白色印子。

那印子約莫有一個十元硬幣大小,呈現葉脈狀分佈成圖案。天曉得這是怎麼弄上去的!更可恨的是它清理不掉,像胎記似的,死死附著成她身體的一部份。

雖然這印子並不是傷口,但她仍是很愛惜性命的到醫院注射狂犬病疫苗來以防萬一。那頭笨狼就算愛玩成性,好歹也該有個限度吧?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當她是吃齋念怫積功德的人不成?要是沒人給它“好好”的教育一番,將來長大了怎麼成為狼上狼?對不對!

所以此刻她的舉動是很偉大的,小金狼你就乖乖的納命來吧。

可惡的笨狼!別以為有於悠罩著就可以胡作非為。

“別忘了明天該你南下巡視分公司啦。”季曼曼在她身後提醒著。

“知道啦!還用你多舌。”

“‘我怕你氣瘋了,哈麼也不管。”多好心呀。

“我又不是你!”聲音由遠處飄來。

看來她的火氣沒有外表展現出來的那麼旺盛。

季曼曼開始搽起指甲油,暗自想著。也奇怪,都知道那火爆女脾氣不佳,但為何從沒看到她發火到極點,失去理智呢?害她每次想搶便宜在口舌上佔上風都無法如願。

一個在發火中的人似乎不該仍牙尖嘴利的對別人的挑釁應付自如。不是嗎?盛怒中的人不該還有思考能力的。

唉!多想親眼看一次朱水戀真正發火的模樣呵。

輕輕吹著指甲,在等待指甲油定型的同時,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疑問:小金狼幹嘛找死的在水戀額上留印子?

有什麼用意直說不更好?至少水戀不會殺人,還會全力配合不是?

那個水戀啊,標準的硬嘴巴、軟心腸。雖然平常不做什麼救世濟民的大事業,但朋友有難,從沒見她袖手旁觀過,即使她總是一副冷淡無情的死樣子。

“在臺灣嗎?”追尋著同類的氣息到人界,還沒決定從何找起,一股強烈的白氣筆直由地球的某一端射向天空,並凝聚不散。這是男子最熟悉的銀鈴樹氣味,是屬於白狼族才懂得使用的咒術。

而這一股熟悉,再加上這種精深法力才能定下的咒術,只有少數人才辦得到;而唯一曾在人界使用的人便是他——白逢朗。當年在小王子殷佑身上施咒,守護它五百年,並設定於它成形現世後,加以保護它不受其他野心份子傷害。更方便他尋到它。

只是,這股氣為何如此強烈?一般來說,甫甦醒的殷佑不可能有這麼強烈的氣,它應該還只能維持狼形;沒有半點法力的情況下,它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