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做得天衣無縫,卻沒想叫你一眼看穿。”
楊昭苦笑一番:“生活所迫,豈能不學聰明一點。”
“只可惜,太聰明也不是一件好事,讓我猜猜你這次的目的,阿彪已經解決了,這回該輪到我了是嗎?”
楊昭並不說話,吳欽似乎也不介意,只是看似隨意地正了正衣襟,“沒關係,鹿死誰手還難說得很,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若是你死了,六哥定讓阿玉給你陪葬,也省得他再到亂葬崗子去刨死人,幹些嚇死人不償命的荒唐事兒!”
他輔一轉身卻又頓住腳步,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回過身來,衝他拱手一揖,“差點忘了,小鰱子如今已是教中新貴,手握重權,六哥還真是逾矩了。”
東方玉的例行公事,楊昭沒有興趣,有些喧嚷的大廳裡,他也只是一個人默默地坐在一旁當個看客,這裡的人名義上也好,實際上也罷,都稱得上是東方玉的人,所以作為主子的死對頭再加上教中傳出的那些或真或假的流言,他這個面冷心冷的活閻王,倒也沒什麼人敢來打擾。
兩湖地區有實力的人物恐怕都在此地了,東方玉說得不假,看樣子,兩人已成分庭抗禮之勢,兩方勢力都在,吳欽最好的打算,是在其他各堂離開之後再動手,可是這樣劍拔弩張的時候,東方玉怕是也不會讓他們那麼輕易就走,兩人如今面上和諧,底下已是心照不宣地撕破了臉,看來,一場硬碰硬的較量在所難免了。
是夜,一通晚宴過後,李玄扶著看起來醉得七七八八的東方玉回了房,楊昭仍舊坐在座上,面無表情地灌著酒,吳欽衝著對面的少年,舉了舉杯,“小鰱子,讓我看看,你今晚又能給我什麼樣的驚喜。”
他說罷,堂中立時憑空出現數十黑衣高手,吳欽冷冷一笑:“叫你背後的高手出來吧,這房間裡點了軟骨香,任他內力絕頂,現在也只能是隻軟腳蝦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偶米有按時發文,來補~~~
教主那受受的潛質已經開始慢慢暴露了···
☆、了斷
楊昭放下手裡的杯子,“恐怕這一次又要讓你失望了。”
他言罷,拔出手邊的佩刀,兩人之間的圓桌,立時裂成兩半,被氣力震碎的盤盞,頓時崩裂開來,立在吳欽身後的兩個侍衛還來不及看清迎面飛來的碎瓷,只覺喉口一痛,頃刻間倒地身亡。
吳欽面上變了變,卻仍是不慌不忙地低聲笑道:“果然,又是一個驚喜。”
他話音剛落,院中已是四面火起,一片鼓譟殺伐之聲。
大堂內,刀光劍影,血光四射,少年手中的鋒刃錚錚作響,手起刀落,是不留情面的狠絕老辣。
黑衣人一個個倒下,吳欽端著手中的酒盞,卻始終坐得穩穩當當,似乎連一絲危機感也無,他看著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少年,和他手中沾滿鮮血的利器,面上讚賞地拍拍手:“小鰱子,從前那幫孩子,心腸最好的就是你,現在不是也能夠做到殺人不眨眼了嗎?”
“少廢話,你想怎麼死。”楊昭在他身前三步遠處頓住。
吳欽故作詫異地道:“死?我可從沒想過要死,你是想殺我嗎,小鰱子?阿玉需要我,沒有我,他怎麼會有今天?”
楊昭冷冷一笑:“如果你真的有用的話,他就不會到今天還只是一個區區光明左使。”
他不以為然地笑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不妨就動手,那麼六哥大概就只能在地底下等著阿玉了,我想,不出一個月,他定會跟來。”
楊昭握刀的手一下子鬆了下來,面上當即升起一片寒意,“你想怎樣?”
吳欽站起身來,搖頭笑道:“這麼在意嗎?你以為我不會為自己留後路嗎?從當年離開村子,我就想過事情敗露的那一天,從那天開始,我